去岁一整个冬日,气温都比较暖和,过完年之后下了一场小雪,年节拜贺的人多,小巷路上一片泥泞。
从云州回来,陆屹川就派人暗中寻找玉婆子,一直没有找到。
原以为她就这样泥牛入海了,哪曾想,被留青带着人在大祥临近禾州的一个小地方寻了出来。
“她装作是逃难的,说走不动了要住下来,村里里长就给她寻了间破败的屋子住了下来。”
听陆屹川这样说,严惜嘴角勾起,轻蔑一笑,这样的事情她学得倒是快。
陆屹川盯着严惜,又问:“你要不要亲自审问她?”
严惜摇了摇头,不是她不愿意去,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审问。
“大爷去吧,你好好问问,看那胡国公夫人、或者说胡国公府都做了哪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严惜已经准备去京城,胡国公府的把柄能抓住一点儿是一点儿。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玉婆子被找回来她也没有瞒着,陆屹川问她说了许多胡国公府不为人知的事,一桩桩一件件让玉婆子画了押才小心翼翼用牛皮纸包了收起来。
陆屹川将记录下来的口供拿给严惜看,大多都是些内宅妇人的腌臜手段。里面唯一能拿出来利用的就是国公府世子爷强抢民女这事。
什么律法规矩,在他们这里完全就相当于无物,打杀人都是常事。
严惜再次被逼着成长,认识提升不少。
“玉婆子你怎么处置的?”严惜觉着这些兴许不是她知道的全部。
“我已经派人将她看管了起来,你放心,需要她的时候,再将她送去京城。”
陆屹川做事周全,严惜微微点了点头。
皇后、贵妃,太子、王爷,这是天生的敌人。
至高的皇权诱惑着人心中的贪婪,皇权争斗必需分出个胜负,不然谁也不能安然。
得知真相后的严惜,怒严娘子不争气,不过要说恨她心里还是恨国公夫人的。
她想看到他们耗费所有心机都成泡影。
这个过程可能需要很久,不过她愿意努力,愿意等。
陆大爷原本只管经营家中的营生,做个富贵闲人就好。是她将他拉进了一个看不见的旋涡。
严惜握住陆屹川的手指,轻轻揉捏着,心里隐隐有些愧疚:“大爷,都是因为我,咱们进京之后,日子怕是不能安稳了。”
陆屹川反手握住严惜的手,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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