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补给严惜的聘礼被放在霜华院的倒座房里,礼单下面放着两枚钥匙。
打开倒座房的房门,里面放着满满一屋子聘礼,有用红木箱子装起来的,也有用红绸布盖起来的。
拿出礼单一一点对,礼单上写的聘雁,牛羊都是金的,金钏、金镯、金霞帔一样不少。
绫罗绸缎、丝帛锦绢样样齐全。大大小小的屏风有八面。
各种样式的花瓶有八对。
聘金装在两个箱子里,礼单上写的是五千两。打开箱子一看是两箱子白花花的雪花银。
二奶奶的聘礼有多少严惜不知道,她这一份聘礼明显就是按着云山的最高标准给准备的。
这份聘礼就是陆家的态度。
严惜看着春碧跟春红一个个点完,让她们又将倒座房锁了起来。
屏风、花瓶都是妆点房间的,这些要不要带去京城,她跟大爷商量之后再说。
点好聘礼,严惜允春红春碧吃了口茶歇了一会儿才吩咐:“春红春碧,你们将咱们从武州带回来的土仪分一分,给各院送过去。”
他们从武州带回来的稀罕物比较多,要说特别贵重的东西没有。
大多是一些武州的吃食,还有给女眷们采买的澡豆、头油、胭脂水粉之类。
陆大爷做官的俸禄不高,严惜就没有买特别贵的东西,到最后花得还是陆家的钱。
二春跟香枝带着人给各院送东西去了。
严惜终于能坐下来歇一歇。
路上的时候,她心里紧张总担心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老太太跟大太太。
如今见了面,就好似她一直以来就是陆家的媳妇一样自然和谐,严惜的心算是完全放下来了。
后半晌,陆屹川回来了,身后跟着四个小厮,每两人抬着一个箱子送到了厅堂里。
小厮退下去后,严惜从里间出来,“大爷用过午膳了吗?”
陆屹川去洗脸架子旁洗手脸,严惜拿块棉巾子送到他跟前。
他接过棉巾子擦了手脸,往架子上一扔,对着严惜咧开了嘴笑,“还没有。”
“我让春碧去灶房给你端一碗火腿面回来。”严惜说着喊了春碧过来吩咐了一声。
陆屹川已经将厅堂里的箱子打开了,“惜儿,过来看看,这些是爷给你的聘礼。”
严惜寻着陆屹川的声音看过去,两个箱子都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里放着许多玉石块,翠绿的,润白的,粉的、黄的、还有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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