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回家的马车,严惜觉着有些奇怪。在苏家,她娘自始至终没有说袁二娘子的事。
是他们不知道端王将袁二娘子带进了京?还是端王没有跟他们说?
想不通。
快到五月,天热了起来,被陆屹川紧紧攥着手,她感觉两人手心里都是汗。
严惜稍微用了些力气往外挣,陆屹川看向她嗯?了一声。
“热。”
严惜说得可怜。
陆屹川便松开了她,随手掏帕子出来,抬起她的手给她擦了擦。
安儿坐在严惜身旁,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他爹伺候他娘。
被儿子这样看着,严惜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安儿盯着她娘,道:“磨喝乐,阿娘比磨喝乐好看。”
陆屹川知道,京中贵家七夕的时候会供奉磨喝乐乞巧,他们在云山极少买,不知安儿几时见过。
安儿望着陆屹川说:“阿娘的磨喝乐,外祖母说阿娘小时候喜欢。外祖母给了阿娘许多银票,是嫁妆。”
不大的小子,话说得很是溜。
陆屹川想到苏家会给严惜补嫁妆,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了她。
因着是严惜的嫁妆,他便没有多问。
回到家,严惜就坐在红木圆桌前将她从苏家带回来的东西记账。
陆屹川才知道,苏家给了严惜八千两的嫁妆钱,另外还有两间铺面。
严惜拿着地契给陆屹川看,“阿娘说她不会经营,这两间铺子租赁了出去。”
“不善经营的话,将铺子租出去旱涝保收。若是胡乱经营,赔钱也不好。”陆屹川倒是赞成苏夫人的做法。
严惜:“阿娘倒是经营着两间香料铺子,她说只开在皇城里的一家生意不错。内城里开的那家生意也不行。”
“岳母还经营着香料铺子?”陆屹川有些吃惊。
严惜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这样说。
陆屹川说:“陆家开的也有香料铺子,最先让老二接手了,如今他做得还不错。”
严惜只知道陆家是做生药生意的,还真不知道他们还有香料铺子。
陆家的香料铺子做的不错,他们是怎么做的?不知道这能不能问?
严惜盯着陆屹川若有所思。
陆屹川说:“陆家的香料卖出海,顺便再买些舶来的蔷薇水放到铺子里售卖。你给岳母建议建议,让铺子的掌柜添置些稀有的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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