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神医搭着脉搏诊了一会儿,询问道:“最近有没有嗜睡?腰部酸胀吗?”
最近一段时间都挺忙,她没有感觉嗜睡
“之前有几天,小腹微涨,腰也有些酸,过了几天便好了。”
严惜这样说,孙神医又诊了一会儿脉,收回手,说:“夫人似是有孕了,不过时候尚早还不太能诊的出来。”
“见了点红,没事吧?”
“该是没有大问题,先卧床休息几日,胎儿坐稳之前不可同房。”
叮嘱几句,孙神医作为医者倒是没觉着不妥。严惜心虚,满脸尴尬。
苏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忙向孙神医道谢:“多谢娘子了。听家中女使说,娘子也在这山上住,不知是哪家?哪天我们过去再道谢。”
“夫人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孙神医眼睛偷偷瞥了严惜一眼,“这位夫人无有大碍,便先告辞了。”
她要走,且不愿意表明身份。既然她在这山上,她也不怕她跑了。
看这样子,端王并没有将带回袁二娘子的事告诉苏家跟顾家。
苏夫人很是客气地将孙神医送到了厅堂门口,然后吩咐娇蕊将人送到大门口。
她回到屋里,见春红还在屋里,便吩咐:“你去灶房上说一声,你家夫人这几日的餐食要清淡温补的。”
春红领命出去了。
苏夫人又说:“这位娘子急色匆匆,也没有说要不要煎点儿药。”
“娘,陆家的老太太常说是药三分毒,她没有开方子便是不用吃药。我这会儿感觉已经好多了,想来也没有大碍。”
严惜在床上躺了两天,她感觉已经大好了。
过去灶房向王五家的问了孙神医的住处,带着春红就过去了。
往上走了一段路,旁边有个幽静的小院,不到顾家庄子的一半大,两人来到门前敲开了门。
春红客气自报家门:“我们是顾家的,前两天住在这里的孙娘子给我家夫人诊了病,今日过来向她道谢。”
她手里提着个暗红的食盒,特意往上抬了抬。
看门婆子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伸手拉开门,侧身请她们进。
这处院子小而精致,袁二娘子就住在这里吧?
这是端王的宅子?
严惜刚打量了一眼,那婆子躬身,“两位请随我来。”
她们两个被领到一处待客的厅堂,请严惜就坐后,那婆子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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