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不过是一闪而过,随即宋巡判官便又板起脸来,区区两位妇人罢了,还能怎么样?
看她们的穿着打扮,或许家中有些银钱。
若是以往,她们拿些钱来,他也就将人放了,不过这次不行。
李衙内留话,非要给这几名学子一点儿教训,那他便只能按着律法打四十板子才能放。
“两位回去吧。本官照章办事。不会偏颇任何一方。”
说是不会偏颇,实际就是在偏颇。
陆玉芙实在有些忍不住,“大人怕是公务繁忙,不知道京中发生的事情。你可知道你们抓起来的是谁吗?”
那宋巡判颇为淡定地看向气恼的陆玉芙,这两位妇人着实大胆,竟敢这么大喇喇地闯进军巡判院。
如今,竟然还想要诈他。
他在官场上打滚这么多年,岂能是随便就入了她的圈套的,他大义凛然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陆玉芙一口气憋在心里,气得她胸口疼。
严惜抬头轻轻拍了拍陆玉芙的后背,她是看明白了,这人假作一副清廉模样,也并没有暗示他们掏钱,看来他们是不愿意放人的。
避重就轻,不提那当街纵马之事,看来只能让冯姑爷上表弹劾他了。
严惜也很气恼,眼中似有利剑直往那人身上射。
“出去吧。”
那宋巡判大手一挥,刚才请他们进去的小吏走了进来,“两位快走吧。”
严惜伸手牵住陆玉芙的手,强拉着她出了门,循着记忆,他们两个出了衙门。
“夫人?”
海棠急急迎了上来,期待地望着她。
严惜无奈一笑,摇了摇头。
这点儿小事,陆玉芙觉着,不管是顾家还是苏家随便来个人就能解决了。
她瞟严惜一眼又一眼,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
陆四爷也算是海棠看大的,她的担忧不必别人少:“夫人,这可怎么办?墨白说,当街斗殴轻者也要杖四十。”
杖四十也不是玩的,四爷小小年纪哪里受得了,即便是受得了,养不好伤不是耽误会试。
严惜咬牙望着对面的军巡院,“海棠给墨白十两银子,让他拿给牢头,让他照顾着些四爷。若是有情况,赶紧找人报出来,我就在这门外待着。”
她又看向墨白,“办完这事之后,你去四爷同窗所住的客栈,找那些同住的举人,说一说他们被军巡判所抓之事。事情要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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