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外面来了个奇怪的女子。露着胳膊腿儿。身上叮铃咣啷,戴了满身的银饰。”
天儿热,屋里放了两个冰盆还不凉快。
严惜摇扇子手都快摇断了,即便如此,她身上还是披着长袖的薄纱长衫,到底是怎么的女子敢穿露着胳膊腿儿的衣裳出门。
严惜摇着扇子看春红,春红着急,“夫人,你快出去看看吧?门子小厮都躲起来了。她还在咱们大门口跟前站着呢。”
“来咱们家的?”
严惜以为春红是在外面看了个热闹,这人竟是来他们家的。
光天化日的,如此衣冠不整。严惜担忧:“是正经人吗?脑子没问题吧?”
看人在外面穿成那样春红也害羞啊,被门子喊过去,她看一眼就跑回来了。
春红被严惜问住了,她一跺脚,“奴婢再去看看。”
“夫人,有位姑娘来寻咱们三爷。”
听到海棠的声音,严惜透过窗户缝往外看,便见海棠已经将人领了进来。
海棠身后跟着的女子果然如春红所说,头上,身上满是银饰,走在阳光下明晃晃的,刺眼睛。
穿着的衣裳跟她们穿的也不一样,藏青色的上衣、下裙,上面满是刺绣。
严惜从里间走出来,打量完她的衣裳,才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
圆圆的脸儿,大大的眼,长着一副讨喜的长相,眼中却有一股无法掩饰的狡黠。
她倒是没有觉着自己哪里不妥,开朗大方地向严惜打招呼:“陆夫人安好,你是陆屹森的大嫂?”
果然是来找陆三爷的啊。
这娘子看着有二十来岁,如此明晃晃地来找郎君也是胆大。
虽不明就里,严惜依然笑得温和,“不知娘子是?”
这位娘子笑得灿烂,“我叫符喜,从苗疆来的。”
她这么一报家门,严惜便知道了,这娘子是大爷从苗疆带回来给圣上解蛊毒的符娘子呀。
“娘子快请坐。”严惜慌忙招呼她坐下。
符娘子笑着回她:“我是来找陆屹森的,便不坐了。”她抬手一指秋水院的方向,问:“他是不是在那边?”
这符娘子也没来过他们陆家,怎就知道三爷住在那边?
会下蛊的人总有那么点儿邪性,严惜也没有多说,笑着点了下头,“如此,我请人领娘子过去。”
“多谢,我自己过去就行。”说着人就出了厅堂。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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