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严惜原本的打算,她病好了她们就分道扬镳。
她怎么还赖上她了?!
严惜也直愣愣地回望着她,玉婆婆不似心虚,她们两个对望了一会儿,严惜端起长条凳上的汤药给她:“你先吃药吧。”
已经到了腊八,老翁的娘子并不想她们在家中久留,清早起来,看玉婆婆已经醒了,就开口赶她们:“眼看着要过节了,你们总不好在我家过节,还是赶紧走吧。”
人家都这么明着赶人了,严惜她们两个也不能死皮赖脸地待下去。
向老翁家讨了一口饭吃。
玉婆婆让严惜去灶房拿一根烧过得木炭过来,她帮她将眉毛画粗了一些,脸上给她涂暗了一些,还有两边下颌骨处,她也给涂了涂。
严惜看不出她将自己涂成了什么样子,玉婆婆看着挺满意。
“听老翁说县城离这里很远,咱们请他们赶车送一程吧。”这玉婆婆不管怎样,比她懂得多许多,暂且带着她一起吧。
她想了一晚,两个人一起确实算是有个伴。
严惜说着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打算给老翁家,玉婆婆拉着她的手,拔下了头上的银簪。
“乡下地方很少见到银子,你别给他们银子了。让他们送咱们一程,这个银簪子拿去谢他们吧。”
严惜愣了一下没有接玉婆婆的银簪,这银簪可比她的碎银子值钱。
玉婆婆笑了笑,“都要走了,咱们一起过去吧。”
她说着就走了出去,两人连个包裹都没有,看着都令人起疑。
玉婆婆向老翁跟她家娘子道了谢,伸手递上手中的银簪:“路上遇到歹人,包袱也跑丢了,身上如今就这么个值钱的东西,不嫌弃请收下吧。”
老翁的娘子想伸手接过,那老翁咳了一声,她便将手缩了回去。
“你家孙子已经给了个银戒指,不过是住一晚,也用不了这么多东西,请收回去吧。”
“老郎君心善,定然有好报。可否请老郎君安排个车子送我们去县城,车马费定不会少。”
老翁安排了他家儿子满意送她们两个去县城。
两人身上什么都没有只能说是从外地逃荒来的,路遇歹人将包袱丢了。
玉婆婆当了银簪子,换了些铜板,给了满意几个铜板的车费,让他回去了。
两人买了一些干粮,严惜坚持要去禾州,打听来打听去,人们都说,东凌渡口是不能去了,听说前两日那江上出了水匪打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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