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在水匪手中,他们黔驴技穷使出了最后一脚。
冠冕堂皇地让他们退兵,不过是这狼谷中有他们所要的东西。
这土匪窝中的当家之类被抓了个遍,看来余下的都是不怎么聪明的家伙。
青岚山的这个狼谷地形复杂,他一直就在猜想他们抢劫的财物不定被藏在这谷里的某的地方只是他们没有被全部找到。
这人让自己退兵,怕是想要拿余下那些没被找到的财物。
几个不成气候的小喽啰,他们是怎么从日月祠将惜儿掳走的,定然是有帮手。
陆屹川盯着严惜写的那封信,这封信也是那贼匪的口吻,只不过跟出自贼匪之后的那封信意思完全不同。
他手中捏着信纸打马转身回了狼谷。
狼谷有一个狼口,那里是匪窝的入口,当初水匪在这里安排了人守护,他带人过来查探发现,他们的人进不去只能引他们出来。
因而,端王爷做戏假装自己抓了水匪,大张旗鼓地庆贺而后假意退兵。
他们一直在暗处守了三个月,江上船只正常通行。
三个月之后,有一队从南越采珠子回来的商队,要过江去北边。水匪胆大又一次倾巢而出。
他们不知这采珠的商队,不过是端王爷他们的人假扮的。
这次他们前后夹击,端王爷带着人在水上,陆屹川带着人从南山过去抄了他们的后路。
这一次,端王爷跟陆屹川一起将水匪一网打尽。
匪窝里有被抢去的妇人,有她们生下的孩子。当时他们让这些妇人带着孩子走,有些妇人是被抢来的,她们并不愿意要自己生下的孩子。
这些孩子只能被送去慈善堂,年岁大些的跟着一些无家的妇人被送去了村庄分了田地。
他们有田有地有住的地方,日子回归正常,哪里像信中写的那样不给她们活路。
回到营地,陆屹川手中摩挲着严惜的鹿角梅花簪,将手中的两封信拿给手下人看。
留青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严惜写的那封信,他捏着信的手指泛着白,他深吸一口气,闻到信纸上淡淡的草药味。
他将信纸拿到鼻端闻了闻,这奇怪的动作引起了陆屹川的注意,他转眸看着他。
留青捏着信纸仔细闻了闻说:“这纸上怎么有一股草药的味道?味道很淡,被墨水的味道淹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留青这样说,拿着另一封信的武斗魁将信纸放到鼻端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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