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蝶面带微笑地走进里间,看到严惜心中难掩激动:“惜儿……,啊呸,夫人,奴婢伺候你更衣。大爷一早吩咐人去成衣铺子里买的,你先凑合着穿。”
彩蝶有条不紊地将衣裳一件件拿给严惜。
严惜盯着彩蝶,动容地喊了声:“彩蝶姐姐。”
彩蝶眼泪忍不住要涌上来,她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说:“还请夫人喊奴婢-彩蝶。”
彩蝶到底忍住没有哭出来,她利落地伺候严惜更衣梳发。
严惜盯着铜镜里越发沉稳的彩蝶,有许多在陆大爷嘴里问不出来的话想要问她。
大爷即便是做了官,也该喊大奶奶夫人不是。
彩蝶一口一个“夫人”地喊她,听着怪别扭的。
彩蝶顺手给严惜挽了个元宝髻,往发髻上插簪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如今惜儿身份不同了,她该给她梳个华丽的发髻。
她将金簪放下。
严惜问:“怎么了?”
彩蝶准备将这个发髻拆掉,说:“奴婢给夫人重梳个发髻。”
严惜抬手将她的手拉下来,说:“就这样吧,挺好的。”
在食铺子里她总梳包髻,猛然梳个以前的元宝髻,她感觉清爽又利落。
严惜这样说,彩蝶便笑着重新拿起金簪给严惜簪上,接下来准备伺候她洗漱。
彩蝶扶着严惜从梳妆台前站起来。严惜转身要去洗漱的时候,看到安儿扒着里间的门框,睁着一双黑琉璃一样的眼睛盯着她瞧。
严惜心里一阵暖流涌动,她微笑着弯下腰,伸出双手喊:“安儿”
安儿怔愣望着她一会儿,转头跑了出去。
严惜一脸失落。
彩蝶笑着安慰她:“小少爷性子好,夫人跟他多待一会儿,慢慢就熟悉起来了。夫人先洗漱吧,大人跟小少爷还等着夫人用饭呢。”
她看天色像是过了辰时,安儿怎么能等那么久?
严惜快速洗了手脸,用茶水漱了口。
安儿在厅堂里探头探脑往里间看,看到严惜出来,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嗖地一下就没了踪影。
严惜来到厅堂,便看到陆大爷坐在东边的官帽椅上望着她笑,而安儿则靠着他爹的腿站着,歪着头打量严惜。
严惜望着安儿微笑。
陆屹川见此,抬手轻轻摸了摸安儿的小脑袋,“你娘出来了,怎么不喊娘?”
安儿怔怔地盯着严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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