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推开诊室门时依旧面色如常，只是额角已经沁出了层薄汗，攥着挂号单的指尖泛出些微白。
小腹的阵痛正顺着脊椎往上爬，像有条冰冷的蛇在骨缝里钻。
但她走到诊床旁坐下时，脊背依旧挺得笔直，甚至对着医生露出的表情也是认真平静的。
“哪里不舒服？”
女医生抬起头，镜片后的目光很温和，手里的笔在病历本上停着。
她束着低马尾，白大褂领口别着块铭牌，写着“周蕊”。
“生理期，腹痛。”
乔槿的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波澜，只有在阵痛突然加剧的瞬间，喉咙才极轻地滚过一声气音，快得像错觉。
她垂着眼，看着自己交叠在膝头的手，指甲修剪得很短，此刻正无意识地掐着另一只手的虎口。
“疼了多久？”女人又问。
“从昨晚开始，今天早上稍微疼的厉害些。”
周蕊放下了笔，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两侧，“这里疼吗？”
见乔槿点头，又问，“最近有没有受凉？或者吃了生冷的东西？”
“嗯，前天碰了点冰的。”
女孩的声音依旧平稳，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只有自己知道，那点冰饮此刻正像块石头堵在胃里，和小腹的疼搅在一起。
女人又问了几句作息，乔槿都一一答了，语气始终淡淡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周蕊最终点了点头，开始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笔尖划过纸张沙沙响。
“小姑娘家要注意，生理期别贪凉。先去做个B超，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挂瓶水缓解一下。”
说完这些，她抬头笑了笑，“疼得厉害就别硬撑，让家里人陪你过来了吗？”
乔槿点点头，“我爸爸在外面等我，不过我自己可以。”
片刻后，女孩已经做完了检查，催着等待的男人去上班后，开始一个人在吊针室里待着。
摆着几张沙发的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冷风和点滴管里液体滴落的声音。
乔槿坐在靠窗的位置，左手背扎着针，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一点点往下爬。
她把手机放在腿上，屏幕亮着，是林深发来的消息。
“请假的原因是什么？我还没问。”
女孩开始用单手打字，解释了原因。
犹豫了一瞬后，又多发了一句，“想来看我？”
不出她所料，林深果然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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