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入魔得很厉害，如果当初我对你严厉一点....”玄皓神色淡然：“或许你就不会陷入执念。”
“即便不能成仙....”
“也能摆脱生死轮回之苦。”
话音落下，玄皓布满裂痕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
短短片刻，恢复如初。
“什么？！”
芸汐娜身体一震。
她踉跄着后退数步，眼眸中充满难以置信，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这不可能！”
“因果律之矛应该杀死你了才对，这是必然死亡的结果，是无法更改的。”
“必然死亡？”
玄皓淡漠的声音在殿堂中回荡：
“就算因果律外神亲临，祂也不敢说这话，更何况，就算是必然死亡....”
“又能如何呢？”
玄皓目光平静，扫过芸汐娜惊愕的脸：“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呢？”
“嗡--！！！”
话音落下的刹那，整个殿堂连同芸汐娜眼中的世界，都在剧烈的扭曲！
“幻梦？”芸汐娜惊了。
周围环境寸寸崩裂，最终消散。
芸汐娜扭头看去，玄皓依旧坐在宝座上，她也是如此。
“不可能！”
芸汐娜不敢置信：“我早已斩掉七情六欲，怎么还会陷入幻梦？！”
“斩掉不代表没有。”玄皓看向她：“七情六欲，本就由灵魂滋生。”
“修行的意义，是感受，然后放下，你强行斩掉它们，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
“祸斗，动手！”
芸汐娜没有犹豫，一声大喝后飞身后退。
“轰隆！！！”
伴随着轰鸣巨响，只见一只黑色的爪子从岩壁中探出，一掌拍向了宝座。
宝座粉碎，尘烟滚滚。
下一瞬，一只黑毛大狗出现，身体如同吹气般膨胀，瞬间化作一头小山般巨大的狰狞凶兽。
“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两千年了，我做足了准备。”芸汐娜沉声道。
“嗡--！！！”
刹那间，空间再次震颤。
眼前的景象再一次扭曲破碎了。
芸汐娜瞪大眼睛，瞳孔的深处，倒映出让她恐惧的景象。
宝座完好无损，玄皓依旧斜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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