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寂被打破后的会场,如同炸开了锅。
人群如同潮水般向秦牧涌去。
先前那些矜持、严肃的医学泰斗们,此刻脸上写满了狂热与求知欲,仿佛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
各种语言,各种口音的提问,像雨点般砸向秦牧。
“年轻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手法?原理是什么?”
“是针灸的变种吗?还是某种我们未知的神经调控技术?”
“那种吟诵的音节有什么特殊意义?是声波治疗吗?”
“请务必分享一下你的理论依据!”
长枪短炮般的录音设备和手机镜头,几乎要怼到秦牧脸上。
刺眼的闪光灯让他不适地眯起了眼。
他被围在中心,看着周围一张张激动而陌生的面孔,听着那些他完全无法理解的复杂问题。
刚刚那如同本能般流畅自如的状态早已消失。
他眼神重新变得茫然,甚至带着一丝无措,像个迷路的孩子。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身体微微紧绷,是一种防御的姿态。
“我……我不知道。”他有些笨拙地用中文回答,声音不大,却奇异地让周围安静了一瞬。
“不知道?”一位专家难以置信地重复,“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刚刚完成了一次不可思议的急救!”
秦牧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努力思考,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更加茫然地说:“就是……感觉……按下去,就该那样。”
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和脖子,比划着刚才的动作。
“感觉?!”
这个过于唯心、甚至有些儿戏的回答,让一众信奉数据和逻辑的专家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这感觉,也太准了吧?!准到能瞬间平息严重的PTSD急性发作?
就在这时,那位被秦牧救下的汉斯教授,在学生的搀扶下,颤巍巍地走了过来。
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睿智和激动。
他推开挡在面前的人,一把抓住了秦牧的手。
老人的手因为后怕和激动,还在微微颤抖。
他紧紧握着秦牧的手,仿佛抓住了什么失落的瑰宝,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秦牧,用极其生硬、却努力咬字清晰的中文,一字一顿地问道:
“年轻人……你……你刚才用的……”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说出一个极其重要的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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