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中心，会议室那张巨大的、曾经铺满数据和图谱的长桌，此刻被清理出一角。
上面摆着几个打开的食盒。
不是什么山珍海味，就是普通的家常菜，还冒着热气。
外加几瓶不含酒精的饮料。
这是江月月让公司食堂特意做好送过来的。
一场简陋到近乎寒酸的小型庆功会。
郭若毅、陈久仁、苏青文、赵卫国四人围坐在桌旁。
年轻的脸上还带着连续奋战的疲惫，但眼睛里却闪烁着明亮的光。
那是经历风雨、共同闯过难关后，难以言喻的成就感和团队归属感。
“来，以茶代酒！”
赵卫国年纪最长，率先举起了手里的饮料杯，眼眶有些发红。
“敬老师！没有老师，我们这次别说立功，恐怕连方向都摸不着！”
他这话发自肺腑。
想想几天前那铺天盖地的质疑，那令人绝望的病例数字。
再看看现在。
T市疫情被控制，他们这个初创的团队，竟然在其中扮演了决定性的角色！
这一切，都源于那个男人。
“敬老师！”
陈久仁、苏青文和郭若毅也立刻起身，举杯，神情恭敬而激动。
秦牧坐在主位，面前也只放着一杯清水。
他看着眼前这四个性格迥异，但此刻眼神同样炽热的弟子，平静地举了举杯。
“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他没有居功，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但这简单的肯定，却让四人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
“老师，您太厉害了！” 郭若毅最是激动，娃娃脸上满是崇拜，
“那个‘三种证型’一分，简直像开了天眼！下面医院反馈说，按这个标准治，效率翻了不止一倍！”
陈久仁推了推眼镜，脸上还带着点不好意思的红晕。
“老师，说实话，一开始我心里也犯嘀咕。觉得这古脉术……有点玄。”
“可这次实战下来，我是真服了！”
“尤其是您通过远程脉象数据，就能精准判断出毒素特性，推导出实验室可能的位置……这已经完全超出了现代医学的解释范畴！”
他现在看秦牧的眼神，跟看神仙差不多。
苏青文也用力点头，她撩了下耳边的碎发，眼中闪着求知的光。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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