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云淡风轻、仿佛置身事外的态度,让苏明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这小子脸皮真厚。
玄诚道长则冷哼一声,觉得林默不识抬举。
叶清瑶看着林默,心中又是愧疚又是焦急,但见林默如此镇定,也只好强压下情绪,走到他身边坐下,低声道:“对不起,林默,我......”
“静观其变即可。”
林默打断她,目光已经转向那位开始手持罗盘、在客厅内踱步丈量的玄诚道长。
苏婉和苏明哲则紧张地跟在玄诚道长身后。
只见玄诚道长眉头紧锁,口中念念有词,时而掐指运算,时而用拂尘在空中虚划几下,架势十足。
半晌,他停在客厅博古架前,指着上面一个造型古朴、颜色暗沉的紫砂壶,沉声道:“问题便出在此物之上!此壶乃从古墓中流出,沾染了极重的阴煞之气,长期摆放于此,侵蚀家宅气场,才导致清瑶小姐久病不愈!”
苏婉和苏明哲闻言脸色一变,那紫砂壶确实是叶清瑶父亲前些年从古玩市场淘来的。
“那......道长,该如何化解?”苏婉急忙问道。
玄诚道长一脸肃然:“简单!待贫道开坛作法,以三昧真火符炼化此壶煞气,便可保家宅安宁!”
说着,他便示意苏明哲准备香案法器等物。
叶清瑶也紧张地看着那紫砂壶,又看向林默。
却见林默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在他的神识感知中,那紫砂壶虽然有些年头,但气息中正平和,并无丝毫阴煞。
这道长,分明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替罪羊”,准备演一场戏糊弄过去。
真正的阴气源头,依然隐藏在这栋房子的某处,深沉而诡秘。
苏明哲一边指挥仆人布置香案,一边在苏婉面前极力吹捧,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客厅里所有人都听见:
“姑妈,您是不知道,玄诚大师在咱们江城,不,在整个宣省都是这个!”他翘起大拇指,“大师可是有真本事的得道高人,驱邪降妖、捉鬼祛魅,甚至开光法器,都是手到擒来,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想请他都请不动!我可是托了好几层关系,花了天大的代价,才总算把大师请出山的!”
苏婉听闻,看向玄诚道长的眼神又恭敬了几分,脸上挤出感激的笑容:“这次的事情,真是有劳玄诚大师费心了,若能根治小女的顽疾,我叶家必有重谢!”
玄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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