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在阿飞漩涡状的面具上投下诡异的光影,那只唯一露出的写轮眼,牢牢锁定了恰拉助。
轻快的语调下是冰冷的探究,恰拉助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地跳了一下,但他面上不显,只是微微蹙眉,流露出恰到好处的警惕与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阿飞,” 恰拉助的声音平稳,带着一种刻意拉开的距离感,“我以为组织的规矩之一,是不过多探听成员的私事。” 他没有直接回答关于眼睛的问题,而是试图用规则来挡回去,同时大脑飞速运转,思考带土是如何如此确定他眼睛好转的。
是特殊的感知方式?抑或是……带土对神威空间,或者说对万花筒写轮眼之间的某种特殊感应?
“私事?” 带土歪了歪头,发出夸张的、仿佛感到很有趣的笑声,“嘻嘻~小恰拉助这么说可真让人伤心呢!我们现在是搭档哦!关心搭档的身体状况,怎么能算是探听私事呢?” 他向前凑近了一步,无形的压迫感随之增强,“而且,万花筒写轮眼可是非常~非常珍贵的战力呢!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或者……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化,都会影响到任务,影响到组织的计划哦~这可不是小事呢~”
他刻意拖长了尾音,话语里的暗示不言而喻——你的眼睛,不仅仅是你的“私事”,更是组织的“财产”,我有权过问。
恰拉助感到一阵反胃。带土这种将一切都视为棋子和工具的态度,让他心底涌起强烈的厌恶。尤其是想到这只右眼的伤势,正是拜眼前之人所赐,如今对方却假惺惺地来“关心”恢复情况,更是充满了讽刺。
他不能激怒带土。现在的他,远不是带土的对手。但他也绝不能如实相告。关于眼睛莫名恢复的真正原因,他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向带土解释?
“只是身体的自愈能力比预想的要好一些。” 恰拉助避重就轻,语气依旧平淡,试图将这件事定性为正常的生理恢复,“写轮眼的潜力,本就深不可测。”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忍者的身体,尤其是拥有特殊血继限界的忍者,确实常常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潜能。
“自愈?潜力?” 带土重复着这两个词,面具下的写轮眼微微眯起,透出明显的不信和玩味,“嘻嘻~真是了不起的自愈能力呢!连万花筒过度使用造成的、几乎是不可逆的损伤都能‘自愈’?小恰拉助,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还要……特别哦~”
他的语气充满了揶揄和试探,显然不接受这个敷衍的回答。他绕着恰拉助缓缓走了半圈,目光如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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