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阳也回头看了一眼,拿了一只干净的茶杯倒了杯热茶放到沈宁的手边:“说是要给我制个香囊,放在柜子里,给衣物增香。”
站在沈宁身后的汪涟快速且熟练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杯子,将沈宁杯里的茶水倒出来一点一口喝了,又默默退后,低头垂手,假装不存在。
宫羽阳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
沈宁难得见他呆愣,忍不住失笑:“自朕中毒后,汪涟就有些过于紧张,不是疑心你。”
宫羽阳点头,并不觉得受到了冒犯,反而认为这是一个好习惯:“谨慎些是没错的,汪公公赤胆忠心,让人敬佩。”
沈宁见他的神色没有任何被怀疑的敏感玻璃心,轻轻的笑了:“朕过来,是有事要告诉你。”
宫羽阳的神色严肃了些:“请陛下示下。”
沈宁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精致的薄瓷茶杯,将关于下毒的调查结果说了:
“有人利用了你的一片好心,有心算无心之下,是防不胜防的。
此事错不在你,只是现在非常时期,你若出宫,恐会有人会对你不利,用以激化两国矛盾,进一步搅浑一这池水,朕希望你能在宫中多留一些时日。
朕曾答应过你,案子查清便放你出宫,如今非是言而无信,只是……”
宫羽阳轻轻笑了笑:“陛下爱护之心,羽阳明白,羽阳好静,平素不爱出门,宫中一切都好,羽阳并不急着出宫,陛下宽心。”
沈宁点点头,看着他笑意温和的脸,忽觉他看起来比从前更顺眼。
只是现在这样看着他,总感觉那颗红痣会在眼前晃来晃去,闹人得很。
他见宫羽阳的目光总是落在他的左手上,便大大方方的将手摊开在他的眼前:“没事了。”
因为之前伤口崩裂,本该拆掉了的布带现在还薄薄的包着一层,修长的手指在秋日的阳光下泛着一点莹光,皮肤白得几乎快与那白色的布带同色。
白玉微瑕,这样看着,倒比平常更有几分惑人。
可是此时的宫羽阳却无心欣赏这样的美景,双手轻轻捧着那只手细细的查看,像是在研究什么名器珍宝。
沈宁也不抽回手,就由着他在那里研究,忍不住笑出声来。
正试图从白布边缘的一点点缝隙往里面看的宫羽阳抬起头:“陛下笑什么?”
沈宁仍是笑眯眯的:“你若想看,不妨将裹帘解开来看,这样多费力?”
宫羽阳看着沈宁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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