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些尝到了家中女子也能赚来家用,养家变得轻松的甜头的男人们后知后觉的发现女人们变得有点野,管不太住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这些女子学堂虽说没有设门槛,但高门大户的贵小姐自小有专门的人来教导,自然不会去,去的几乎都是平民女子,最初说的是让女子学些本事好说婆家。
结果女子们学得多了,各个方面的惊世之才争相涌现,风头甚到盖过了很多自幼受教的世家女子。
嗅觉敏锐的世家们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可是这个时候,他们却发现,高门世家们竟不知何时纷纷被削弱了很多。
回过神来的世家纷纷在家中痛骂高位之上阴险的皇帝。
仔细想来,这些年皇帝总是有意无意的挑拨世家内斗,让他们彼此消耗,但却总能保持着一种平衡。
大家都在不知不觉中等比例削弱了,这种消耗就变得没有那么明显,等他们一朝惊醒,已经无可奈何,除非想要鱼死网破。
能有拖着全族鱼死网破魄力的毕竟不多,而世家女子从小教育环境更优渥,展露头角的自然也不少,也能为家族争光。
在一种奇怪的胜负欲驱使下,女子的舞台更大了一些。
世家们都想保住自家女儿,打压别家,彼此牵制之下,更是一时无法动作。
他们已经看出皇帝对世家虎视眈眈,谁也不想露出破绽当那个被杀了儆猴的鸡。
于是这种微妙的平衡神奇的维持了下来。
这个过程虽然不可能完全一帆风顺,观念和利益的冲突必然伴随着流血,可是大范围的尸体填坑是没有的。
而这个温水煮青蛙的过程是漫长的,当街上的猪肉铺子老板娘扛着半扇猪肉“砰”的一声扔在案板上,利落“唰唰”磨了两下尖刀开始当街卸猪肉而大家都见惯不怪围上去买肉的时候;
当一个女子挥舞着鸡毛掸子追着一个眦牙裂嘴的逃学女娃满街跑而大家不觉倒反天罡而是会心大笑的时候;
当绸缎铺子的独身老板娘熟练的“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算帐,将一众伙计指挥得团团转而没有人觉得怪异的时候,距那场大雪飞扬的凛冬已经过去了三十多个年头。
而在这一年,一位惊才绝艳的世家女子因为一篇才华横溢的长赋得到了皇帝的赏识,特召入户部做了个女官。
不是管理宫务的女使,不是封赏诰命,而是正式入朝的文官。
哪怕她只是在户部领了一个不重要也不起眼,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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