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澈离开包厢前,最后看了一眼所爱之人,承诺:
“答应你的事,我会考虑,明天我会去拜访。”
“今天就到这里,我们走。”顾千澈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去。
留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在原地望眼如穿的痴痴守望。
——
他把沈新月和安屿送回家,沈新月还闹了一阵脾气。涉及乔家颜面,沈家二老也不敢怠慢,得软禁她一阵子。
安屿很懂事,一言不发。这种话题开了口,亲兄弟就没得做了。
顾千澈给谢允仪打了一个电话,可能是今天太累,他的称呼有些古早:
“我马上就去找你。你身体该好吧?阿允。”
“你猜我今天在拍卖场上遇到谁了?”
——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无意识地攥着被角。
谢允仪身在病房,心在乔家。
刚才沈新月打来电话求救,其实她并不是没有顾虑。
她是慌的,真怕出什么意外。转念一想,这算是孽缘终结行动的序章。
之后,他是和林晚双宿双飞,还是和前妻破镜重圆,她都算是功成身退。
17年了,他们困在笼子里出不来了。
一个对着伤口顾影自怜,对所有人远离三尺;一个困在幽幽孤城,荣华富贵完全被她当成自刃的刀。
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胡思乱想的思绪在翻飞。
窗外阴沉的天空缓缓下坠,心里像压了块大石头——
沈潮汐刚刚接了个电话,临时出门了。
这个笨蛋留下自己一个人,等阿澈回来,难道丢给自己一个人应付?
谢这弟弟,年纪越大越老奸巨猾。
也许沈潮汐自己心里也有伤痛?或者说难以言说地秘密?不想了,劳心费神。
还是看开点好,省得担心。
“智者不入爱河。”她挺会自我安慰。
——
就在她准备起身去拉沈潮汐过来讨论时,顾千澈的电话打来了。
“他已经全身而退了?只是不知道和乔言心谈妥了没有。”她想。
想想谈妥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分不开的。这里分了,况且还有法国另一副面具。
慢慢来,山高水长十七年。
——
直到听到“阿允”两个字时,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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