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里,姜彦恢复了神智。脸色惨白,全靠吊着一口气。
蛱蝶戒指大概是他最后一丝生机了。
“小蔺,你也大致知道情噬的原理,就不难推测出答案。”
“只是你不愿意面对丑陋的真实罢了。”
“是,我只是在逃避,可比起那个不能解开的疮疤比,哪怕是真相是支离破碎的,我也想要确定那真实的答案。”
“为了这个答案,我苦苦追寻了十年,没有确凿答案,我不会放弃。”
傅寒声头一次露出真实的情绪,关心则乱。
“好吧,既然你想听,由着你了。”姜彦答应了。
——
姜彦目光变得幽深晦暗,思绪飘忽回那个夜晚。
“其实玲珑很早就破解了,姜家祖上传下来的古籍。她直想要试一试。可是,这种解法,有一半的可能殒命。”
“风险那么大?”众人吃惊。
“是的,不死也要夺走半条命。”
“情噬一开始并不是奇毒,而只是一种测验对方真心的一种测试,分为母虫和子蛊。他们之间有一种独特的相互感应和召唤。”
“一开始这种召唤很轻,而且虫子在体内并不会活很久。所以并不是一种毒。”
“可后来,一位苗医感情受了创伤,他痛恨妻子的背叛,于是给虫子投喂了许多毒素,让服下毒虫的妻子不能离开他。”
“他对爱人的执念颇深,非要绑住妻子的脚步。只要离开,必然见血毒发。”
“可是,强扭的瓜怎么能甜?”姜彦平淡地说。
若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有感而发:
“感情破裂了,歇斯底里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互相伤害。”
“况且用这种下作手段去挽回,又是多么愚蠢执着而不自知。”
“心都碎了,不在身边了,难道不知道强行挽留是对对方的二次伤害吗?何苦再紧抓不放?”
小姑娘来了南疆,做了旁观者次数多了,仿佛开窍了。
——
乔言心闻言,摇头苦笑,又想明白了很多。
“我把阿澈绑在自己手里,和这个疯子比也好不到哪去。”
“让心爱之人陷入桎梏里,除了剩着占有欲,哪里还有感情可以。”
“心都不在了,除了两两伤害,没有赢家。”她有了新的理解。
——
“情噬唯一的解法,便是与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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