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如果二楼的“袁罗修之位”是巧合的同名同姓,为什么这个也是。
“如果不好好联系他,可能就永远都见不到面了。”白夜说。
袁罗修一怔,问:“你指的是谁?”
“悦兰舟。”
“你认识他?”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和他联系或见面,头都会异常的疼痛吗?”白夜说。
袁罗修一怔,因为周身的温度速冻般的骤降,汗毛笔直的竖起,这股寒意源于身后突然现身的血衣新娘朱晓。
白夜凝视着朱晓那对流着血泪的鬼眸说:“在你的脑海中没有相关与他的记忆,却记得他是你最重要的朋友。知道是为什么吗?”
袁罗修受这股寒气影响,瞳孔瞬间收缩连带着神经出现疼痛和眩晕感。
“我不想谈这个问题。”悦兰舟这个名字自十年来就一直成为自己不可治愈的精神伤痛,一旦过多的触及有关于她的事情,精神上就会出现如此剧烈的疼痛。缘由是十年前曾经因为他遭受精神上的打击,从此患上了间接性记忆障碍。
“明明不恨他,却十分讨厌谈起他,这并不是你的本意。”白夜说。
“这些……不……用你……费心。”袁罗修双手紧紧抱住被金谷套紧往里收的头,咬着牙的忍受这一份疼痛。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悦兰舟联系,这种疼痛和没有再发作。
白夜转着牌位换了一面,说:“你心灵的深处隐藏着一个黑暗的匣子,匣子里禁锢一个完整的你。如果想打开它,就去找悦兰舟。”
啊……刺耳的尖叫声冲进了耳膜,疼痛袭击全身细胞,脑海中一片的漆黑,唯一能抓住的就是那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的知觉。
白夜停止了言语刺激,他的疼痛也慢慢的消减。
今夜是月初,月亮并没有出现,白佛市与它隔河相对的白佛城就像是地上铺撒的晶光,连着天空的星星成一片,绚丽而安静。楼下灯火朦胧,戏台上的人吟唱着古老的戏曲,将人带进某个悠远的境界里。耳朵里只剩下那幽咽的曲调,没有喧闹的车水马龙声,眼前只是一片星光璀璨的幕布,没有涌动的人潮和拥挤的建筑匣子。他紧闭着眼睛,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世界似乎只剩下这一座白府,心情变得异常平静,身体褪去一切的束缚变得轻飘起来。
从未有过的平静,平静得能感觉到自己心如止水,没有一丝的涟漪波荡。没有任何的疲惫,没有悲伤,没有烦恼,仿佛如梦似幻的舒服的感觉,他忘我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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