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奕承也在这家医院,冷溪她们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到白奕承躺在床上,上身**,精壮结实的胸膛上绑着一圈纱布,胸口那里隐隐约约侵染出黄色药水的颜色。
他平躺着,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整个人看起來都沒有精力,精神萎靡的样子。
季心沫跟冷溪对视一眼,她朝着冷溪无声的点了点头,她所说的不太好,就是指白奕承现在的状态,他似乎是一直都在自责,心情跌落到谷底,整个人像失去半个灵魂一般,处于游魂的状态。
季心沫从來不知道,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顿然失去所有的活力,所有的热血,也许这世间有一种情感,她一时半会理解不了。
见到白奕承沒事,安心多了,冷溪抿了抿唇,小心的走了进去,在他身边轻轻的坐了一下來。
一股特有的,令人心动,熟悉的魅香绕鼻而來,白奕承失神的眼睛蹙了蹙,转过头來,果然看见了那一张白生的面孔,眼眸顿时一亮,溢上少许喜色,随即又黯淡了下去,垂了垂眼眸道:“你來这里干嘛?”见到她是喜悦的,却又矛盾的想赶她走,不想让她靠近他。
既然她已经认定陵寒了,既然陵寒比他了解她,那么她就不需要他了。
沒错,他是听季心沫说过,前天,冷溪被慕容萧梓劫持,险些丢了性命,他紧张得从今天早上起,就无时不刻出现在她面前,他发誓要保护她,却沒想到也是因为他一时的疏忽,竟然给冷溪吃了海鲜,险些送了她的命。
或许她根本不需要他。
冷溪眨了眨水灵的双眼,像一个小孩子哄人一般的看着白奕承,努了努嘴,戳了戳他的手臂,诺诺的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伤你,要不然你打我吧!打我消消气!”
这副讨好得像小乖猫一样的表情,逗得白奕承哭笑不得,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软软的声音,善良纯真的表情,融化别人心中所有的苦闷,明明心里很烦,见到她那副水灵清澈,乖巧可爱的样子就忍不住放松了心情。
在得知冷溪沒事后,白奕承思索了大半天,告诫自己不要再去管冷溪的事情了,跟她保持一段距离,想了大半天的结果,现在却被她的一个表情击溃了全部的坚持。
原來要他在心底将她清除,他还是办不到。
白奕承无奈的呼了一口气:“一点小伤,沒事,比起你來,就是大事了!”
冷溪抿嘴摇了摇头:“我沒什么大事,比起陵寒,他才是大事,答应我,以后别做那样的事伤害陵寒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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