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寒回转过头,看着冷溪无比害怕惊慌的样子,他不禁皱了皱眉:“我只不过去个洗手间,你不用紧张!”
他才离开不到几天,这女人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了,看着她完全沒有安全感,憔悴的样子,他不禁有些思索。
冷溪听见他这么说,她这才放心的吞了吞喉,但心里还是有着不安,这几天她真的是怕坏了,她每天就像是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过日子,时时刻刻担惊受怕,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她不知道能够相信谁,谢飞说她可以回冷家转转,可是她心里害怕回冷家,害怕冷妮气势高扬对着她的样子,害怕梅姨的冷嘲热讽,害怕爸爸对着她,那祈求的样子,害怕伤害泉下的奶奶。
她只得在每天自由的时间里,情不自禁的來到跟陵寒有关的地方,这样她的心里才仿佛找到了一个寄托,找到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
陵寒來到洗手间:“嘭”的一下关了门,拨了电话给杜绍熙:“绍熙,查一下,这几天,冷龙到底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好事!”他醇厚的声音沉下一片怒气。
他这几天忙于自己的事,本以为这女人会好好照顾自己,他便沒暇理会她,却沒想到她把自己搞得只剩下半条命。
冷溪再次看到陵寒的时候,只见他俊脸黑沉,狭长的眼投下一片寒意,似乎是生气了。
她的心里紧了紧,有些怯怯的:“陵……陵寒……你……啊!”她还沒问出声,只见陵寒一个倾身,一把抓住她刚刚抽完点滴的手臂,力道之大,冷溪惶恐不及惊叫一声。
“起來!”陵寒不容分说的将她拖起來就往外面带,浑身带着一股怒气,让冷溪颤颤的。
“寒少啊!你这是干什么?溪儿她身体弱,你别……”邵医生见状,连忙追出來劝慰道。
“闭嘴!”邵医生后面关心,嘱咐的话还沒來得及说出口,就被陵寒一个厉喝给压了下去。
此时的陵寒,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他抓住冷溪的手,将她抓得生疼,冷溪皱着眉,咬着唇,看着他的后背,不敢说话。
陵寒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就突然生气了呢?
陵寒将冷溪丢入车子里,沉浮了一下怒气,自己也坐了进來,踩着油门,将车子急速开动起來。
冷溪小心翼翼的掀起眼帘看他冷峻的侧脸,想问又不敢问。
“谢飞对你做了什么?”他冷冽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一股怒火,握住方向盘的手也有些骨节泛白。
冷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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