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下起了雨,雨势不急,雨点温热。段风在雨中走向旅舍。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昨天的确神智不太清醒,但昨晚那一幕幕绝不可能都是梦境。“毛巾!”段风忍不住叫出声来,蓝天网吧柜台上放着的毛巾就是他昨晚用的那一条!
难道是他们联合起来做局骗人?又为什么呢?可惜昨夜没留意,一时找不到目击证人。
如果他们没骗人,李慧玲真的已死,那凶案中的血女又是谁?看来自己潜入水底消失人间的计划有泡汤的危险,因为到了不得已的情况仍要动用一下师生关系朋友情谊来探听李慧玲的真实情形。如此一来肯定打草惊蛇,猎妻者可能要反跟踪了。又或者是这根本就是他的一个圈套,引自己入局?
一进希洁,感到一阵莫名的劳累。
“呵呵,你这看热闹的挺专业,一去半天!”大厅中,旅舍老板向段风打哈哈。那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矮胖汉子,满脸红光,看营业执照上他叫赵孟德,很威风的名姓,面貌却朴实。
段风站在空调前一边吹身上的湿衣服,一边与他聊天,“哪里啊,没找到地儿,在外面吃了顿饭。”
赵孟德一拍大腿:“瞧,真是的,我忘了告诉你,在欣怡小区,从旁边的门进去……去了也白去,我儿子看的时候正在抬尸体,你再去肯定都封上了……别吹了,小心感冒。”
段风走过去,坐在沙发上,说道:“早知这样就不去,听你说说岂不更好。”
老板有几分得意,笑道:“咱这儿没别的,人来人往消息灵通。我可全是听说的呀,死的那小子是个包工头,叫什么常晓春。也他妈该死,快三十岁的人了,拐了一个十七八的小闺女。人家刚考上大学,这下可好,没准给吓成神经病。”
“女孩叫什么名子?”
“具体叫什么名子……姓刘吧,就住菜市那边,她爹妈都露面了。”
本该失望的段风却暗自松了一口气,这让他自己都有些奇怪,难道自己潜意识还怕已经“死去”的李慧玲二次出事吗?
老板不待段风插话径自说了下去:“现在这些人,小姐遍地是,那小子有的是钱,嫖去啊!反正死个妓女也不可惜,你祸害人家黄花大闺女干啥!”
“凭啥人家妓女就不可惜?珍贵着呢,”段风笑了笑,又问道:“那个包工头怎么死的?”
“这个不好说,没人看见,那小妹又吓得一直说不出话----可能说了,官人们还没往外传,等等吧。”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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