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科的主任也找不到办法。那时候真想死了,可老天就这样,你不想死的时候可能一命呜呼,你打定主意要死了,却怎么死也死不掉。我几乎试了所有办法,摸电门、跳楼、上吊、喝药,割腕等等,什么都试了,就是死不了,除了被人救还是被人救。他们似乎以救我为乐,以看我难受为乐……班爷爷不知从哪儿知道了我的消息,就派人到医院来,说要请一位私人护理,想让我过去。院长当然愿意啦,终于甩掉了我这块烫手的山芋。我也高兴,如果能陪在班爷爷身边读读书,听他讲讲故事,了却这一生也不错……唉,谁知道我又动了哪门子的凡心,要搞个小对象玩玩,唉……”
段风静静听完,感动之余却不知如何安慰,声音干涩地说道:“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段风希望自己能像小梅那样微笑,以给人温暖。
不料谢晶瞅了段风一眼,便转过身,在桌上翻找着什么,“算了,我又发神经呢!班爷爷让我对你实在点,我实在得过分了。说起来……喂,老兄,一直有个感觉不好意思说。”
段风听谢晶说得理直气壮,在她的一堆疙瘩里没有找出半点不好意思,但仍很配合地问道:“啥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已经很熟了。”
谢晶站直身子,打量着段风,“你小子是不是有特异功能?从荷花池第一次见面,到现在,我总是有股冲动,要向你身上靠?靠靠靠,你练过吸阴功?”
段风吃了一惊。昨夜李慧玲说过同样的话。他本以为那是小女生在尿崩之后用暧昧的玩笑遮羞。但今天听一个刚刚认识的女孩再次说起,并且说得理直气壮,没有任何需要掩饰的地方,他不禁认了真,暗自思量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想不透,只得搬出李慧玲关于万有引力的解释,说道:“哦,可能天气潮,引力常数变大了吧。”
“切,糊弄小孩儿呢?靠,和你说这玩意,我真是想男人想疯了。疯了吧疯了吧,小处女很着急呢。活得找不到,奸死的也行!”谢晶用手比划成枪朝段风打了一梭子,然后弯腰继续找东西,“给你,班爷爷让我把这些东西交给你看看。请看清楚,密封完好,我没有动过。不该我看的东西,我绝对不会看的!”
一个沉甸甸的档案袋交到了段风手里。
段风忙将自己死后被人奸的画面从脑海里驱除掉。
谢晶指了指桌子后,“请坐这儿,从现在起这办公室就是你的了。”
段风已经恢复平静,再次考虑自己的处境。如今的环境虽然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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