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段风一直在猜想梁叔是何许人。和班总同病相怜的人吗?如果不是,此行又有何意义?又莫非,他会是地宫外逃人员?果真这样就好了,会省去很多调查的周折,直接从他这儿就找到了“真相”。
梁叔睁开一双小眼,仰视肖梅,眼光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
肖梅本化了淡妆,湿闷的天气中一路走来,香汗淋漓,妆有点花了,唯有那唇吻还鲜艳着。
“就是他?”梁叔向段风描了一眼。段风媚笑着点头示意。
肖梅一笑,“我不知,我不问,班总让我带他来。你们聊,我去那边坐会儿。”
“别走啊,你走了还有什么意思?”梁叔坐起身,“还要下雨,进家吧。”
段风想献个殷勤,上前去搬那藤椅。梁叔一抖手:“别坏好事,我特意搬出来让雨洗。”
“梁叔您还住四楼?”进楼门时,肖梅问道。
梁叔向上看了看,“得住得住,我都胖成这样了,见天懒得动。夜儿个翻身滚下床,醒了都不动,就在地板上睡了。你说我再不爬爬楼,年底你就得给送花圈了。走慢点走慢点,别急。我说,你听我唱得咋个样?”
“唱得什么呀,那一大段啊?还行,就是嗓音有点别扭。”
肖梅走得并不快,大慨有点累了,搀着梁叔走了几步又松开了手。
刚走到二楼,梁叔已经气喘吁吁,站住了问道:“小兄弟呢,听着咋样,怎么一直不吭气?她们小女娃听不懂,你没问题吧?”
段风笑笑,“挺好挺好,头回听现场,您很投入啊,子女不孝?”
“笑话,我是唐朝的擀面杖!”
梁叔吸一口气,向三楼进发。
肖梅偷偷向段风送了个眼神,大概怪他刺激老人。段风感觉无所谓,相信老人几十年的老光棍儿早就铁骨铮铮了。
“他妈的不服不行,老话就是灵!葱辣鼻子蒜辣心,芥末专辣鼻子筋,就属辣椒不偏心,辣了前门辣后门。你不服?就多吃那么点,两天了火辣辣,不敢拉,这肚子都憋大了!”
梁叔自揭了噪音奇怪的谜底。果真是一唱解百堵。
梁叔并不像太懒的人,进其家,并不见多么凌乱,或许是家什少的缘故。只是气味不好闻。老年人习惯性的简省不爱开灯,光线有些暗。
小客厅,旧地毯上有片污渍。
“坐吧,喝茶?”梁叔一屁股陷进沙发,绝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肖梅和段风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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