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拿起大伟的胳膊看看状况,此时的松木火把完全熄灭了,四周再度陷入黑暗之中……
我深知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石室之中,虽然寂静异常,实际上这种寂静只会让人更加惴惴不安,一路的遭遇让我觉得即使我们侥幸躲入这石室之内,不见得是危险的结束,相反的可能又是一个开始,这没完没了的威胁已经让我身心俱疲,真不知再次面对危险之时,我这根紧绷的心弦是否会被硬生生的撕裂。
此时只是因为一路经历压抑到了极点,这种感觉始终萦绕心头不曾散去,却顾不上多想,我急忙摸到大伟身后的背包,顺势扯了下来,扯开拉链摸索着包内的物品,现在能见到一丝光亮比什么都重要。
我顺势摸出油纸包裹的防风蜡烛,大伟拿出火柴交给我,自己却没有动弹,估摸是受伤的手比较严重不能动弹了。
随着火柴盒侧面划出的一丝火光,在这极度的黑暗之中终于见到了一丝光亮,我点燃防风蜡烛,扯过大伟的胳膊照了照,果不其然,刚才在蛹道之中大伟的胳膊被人蛹身上蠕虫一样的东西爬过之后留下了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密密麻麻的一片,虽然我们没有见到那东西的真面目,却可以从大伟此时的反应之中看出这东西是有毒的。
此时大伟明显疲弱,浑身冒着虚汗,此时我不知如何是好,那边的大伟却安慰我说:“刚子,没啥大不了的,这种小伤舔舔就好,就是他妈的搞得我胳膊麻疼动弹不了,真他娘的不痛快,让那玩意儿白占了便宜!”
“别他娘的扯犊子了,都什么时候了,没啥大不了的你喊我干啥!”此时我单膝跪在地上,扶过大伟的胳膊放在腿上,取出背包里的药酒和绷带,这些都是我们再出发之前就早有准备的,毕竟在深山老林之中受些小伤在所难免,何况是已经多少年无人涉足的痒揦子山,镇护山。
之前在痒揦子山脚下的荒冢地,玲子不小心被土球子咬伤,曾用过一些,此时我将剩下的一点药酒涂在大伟胳膊之上,然后将绷带缠于其上做了包扎,希望这药酒能起到一些功效,,起码在走出这古墓之前大伟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
这药酒是我在家拿的,已经是拐子爷泡制多年的了,早些年东北山林子里山参,毒蛇不少,这些都是泡制药酒在合适不过的东西,我带的这一小瓶是拐子爷用人参泡的,按他的说法,这人参只是六匹叶的,不过也是极为难得的了。
人参长到六枚复叶,叶数基本不再增加,纵然是百年以上的人参也是如此,若是得到七匹叶那就称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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