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陆玦,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想过。从陆玦再一次来胡之后,她就已经忍受不了,而今日听闻陆玦要娶正妻,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服自己像从前那样装作漠不关心。
再也忍受不了和梁肆启这样的亲密,凌钰捂紧衣襟,偏过头不敢看梁肆启这探究狠戾的目光,“天子,请饶恕妾这一次。”
“饶恕?”梁肆启俯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你告诉寡人,为什么?”
凌钰垂眸不敢望,“妾只是……单纯的不愿意……”终于还是说出不愿意,她再也忍受不了了。
他用了力气,沉重的身躯直压得凌钰喘不过气,“如果寡人非要强迫呢。”
浑身一颤,凌钰双唇嗫嚅,好久,她迟钝地回:“……妾只想让天子饶恕这一次。”
“下一次你就可以让寡人随心所欲碰你?”
凌钰说不出话来,用尽了勇气扭头去看梁肆启的眼睛,“天子,妾这一次真的不想。”
“因为寡人凶残刁钻,因为寡人杀人无数,所以你不愿?”梁肆启逼视着她,却不是问句,他径自再道,“因为寡人是这半壁江山之主,所以你即使再不愿意也一直忍受,直至此刻再也忍受不了?”
凌钰不敢回他,他清楚地透析每一件事,他是聪明的,心细的,她的异常一直都落入他眼中,只是他从来不说而已。
不等凌钰的回答,他已俯身朝她肩头咬去,疼痛蔓延凌钰周身。他终究还是没有放开,这喜欢强迫的男人!或许只有她痛苦了他才觉得开心。死死咬住唇,凌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样难熬过,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般厌恶这床笫之事!漫长的时间里她只能在痛苦中挨过。等他终于将所有愤怒倾斜在她身上,沉沉的身躯重重倒在她身体上时,她才终于感到解脱。
他行事毕,起身套上大衣离开寝殿,“滚出去——”轻描淡写,却满是厌恶冷戾。
拖着酸疼的身躯,凌钰一步一步走出大殿,昂首,她倔强地将眼眶中的湿意逼回。
梁肆启正坐在大殿中饮酒,停在门口。凌钰只顿了脚步,没有行礼,裙摆扫过门槛离开。
“都滚出去——”梁肆启愤怒推倒酒壶。金盏落地声大,满室宫人惶恐挤出门去。
“先拿壶酒来。”浑厚的声音响来,门口最后一个离开的宫人身影一颤,忙去拿酒。
梁肆启沉声吩咐:“倒满。”
原以为可以退开,谁知得守着。宫人哆嗦着斟满了酒,“天子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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