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不懂为什么诸侯当中,梁肆启只单单对陆玦有成见,为什么要残忍地杀害陆玦的妻子!
外面的日头越加大,他们的队伍已经出了胡王城,行驶在郊外。凌钰抬头眯着眼睛望天空太阳,长久在烈日下晒,陆玦肯定支撑不住。见前处有阴凉树荫,凌钰忙道:“天子,可否先停下休息片刻,妾胃中有些不适。”
梁肆启命队伍停下,凌钰下了车,见陆玦也在树荫下小憩,终于稍微放了些心。她想多留一会儿,不过逗留太久也会惹梁肆启不悦。
一路遥遥行驶,终于在乡野之地找了一个小店落脚。他们这长长的队伍将店中人都惊住,能进店的除了凌钰与梁肆启便是诸侯了,其余人等都在车中将就安睡。
原本以为陆玦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梁肆启却并不放过,他道:“寡人忽然想起这庭中守护的侍卫太少,陆公,可否再由你守卫寡人与诸侯们的安危?”虽是问话,却丝毫不见疑问。
陆玦俯首道:“天子与珍妃安心就寝吧,臣下定当仔细守护。”
云初九也上前道:“天子,臣下也守着吧。”
梁肆启邪魅一笑,携凌钰转身进了房间。
凌钰深深厌恶起身边这含笑得意的人,进了房间,她忙退离,俯首道:“天子,妾给你打热水洗漱吧。”
“带了宫女,你何必这样亲自忙碌。”
“诸侯都能够亲自奔波,妾又如何不可以。”
沉寂片刻,梁肆启的声音已渐渐冷淡,“那就由珍妃伺候寡人浴脚吧。”
凌钰亲自接过宫女端来的热水,俯身替他脱掉鞋袜,她伸手替他揉脚,不卑不亢:“水温够么。”
梁肆启没有回答。
好久。他浑厚的声音响起:“若初次遇见你时你也是这样反抗,兴许寡人会舍不得勉强你。”
垂眸,凌钰专注着手上的事情,淡然道:“妾此刻并没有反抗。”
梁肆启笑了一声,已不再说话。
她接过宫女递来的毛巾替他擦脚,梁肆启起身站稳,一个瞬间将她拉扯入怀。
凌钰惊呼:“天子……”
“你今日没有身体不适了吧。”他凑在她耳边说起,咬住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都灌入她耳中,“嗯?”
凌钰偏过头。伸手抵抗:“妾劳累一日,想休息。”
梁肆启却不听,大手滑下。抚摸她修长的颈项:“寡人稍一用力,你的命就没有了。”
石破天惊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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