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忙碌而充实。
姜暖给毕月卿写的十二页的信纸的一封长信,再加上她又做的一篮子杏干肉全部托那两个青年给带了回去,顺带着把做法也详细的写了下来,夹到了信纸中。
直到人家骑着马上了官道儿,姜暖才后悔信里写的内容还是落下了一些,比如窦夫人说的,窦崖的妻妾都已经有孕了消息。还有那个杏干肉做的也少了些,忘了给窦崖也捎上一份。
不过,既然他在那边有毕月乌护着疼着,总不会亏了嘴的,这点姜暖倒是放心。不像毕月卿,人家可是一个人呢。
这么一想,姜暖又安了心,不再为自己厚此薄彼而纠结。
好汉闹腾了一阵之后也恢复了正常,不在对着姜暖种在院墙边上的一岔小葱较劲,但乱咬东西的毛病却是更厉害了、晚上她和阿温准备休息的时候就会把它的链子解开,让它在院子里自由活动,正好看家。
好汉利用这夜间的便利条件,已经不声不响地咬坏了三只鞋了!
没有办法,现在姜暖和阿温睡觉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鞋子放在窗台上,以逃避好汉的利齿!
岑相思这段日子来的更勤了,几乎就是在姜暖家常住。
好在又盖了一座小楼,虽说面积不大,好歹他们几个人是可以住开了。
阿温与岑相思经过一番殊死搏斗后终于如愿以偿地抢到了新房子,高高兴兴地搬了进去。把他的旧房间丢给了岑相思住。
然而,这场胜利也就让他高兴了两三天,便再也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家里的茅厕盖在后院,阿温去一趟还要上下楼的跑,尤其是夜里起夜的时候,每次都是肚子憋得鼓鼓的,不得不去的时候他才匆匆地跑下楼,于是从房间到后院茅厕的距离便愈显遥远,他觉得太不方便了!
所以在过了几天新鲜劲后,他就后悔了。想和岑相思再把房间换回来。而此时正靠着檐柱与阿姊聊天的他,说什么也不肯换。
此时岑相思斜睨着来找自己谈判的阿温淡淡地说道:“笔生花阁的净房也在楼下,我怎会不知道这上楼下楼麻烦?等天冷了,你从暖和的被子里跑出来的时候才难受呢!”口气中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在我家里你还这么嚣张?”阿温也斜着眼睛瞪他:“阿姊,这个人就是个喂不活的白眼狼,以后准备饭食不要再给他预备了。你看看他,吃着我们的,喝着我们的,现在还算计我们!”
姜暖点头,笑嘻嘻地看着一大一小两个美人斗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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