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十一月份的冬天,早上三点出门,就算我们已经穿的很多了,但一出门后还是被冻的上牙打下牙,一阵小风吹过,那叫一个硬,更让我感觉自己再一次掉进了冰窟窿,我哆哆嗦嗦的说:“刘,刘叔啊!你不,不冷吗?”
刘半道看了我一眼,说:“还行吧!在乡下我都习惯了,不像你们这些住在城里的那么娇气。”
我心说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啊!也没怎么娇气啊!本来就是冷嘛,但话到嘴边的时候突然又觉得说出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就点了点头,说:“没事儿,我适应适应就好了。”
沈阳的交通可就不用提了,说它便秘似的都是在埋汰**,我记的我那次坐虎跃上学的时候,一个红灯居然让我听了三回,你妈!六分钟过不去一个红灯,当时我贼庆幸自己不是在打车,要不得花多少钱啊?
但是在这个时间,宽阔的马路上也只有偶尔的一两辆车路过而已,地上人迹皆无,天上流云游走,有一弯月弧时隐时现,给安静平添了一丝诡异。
废话咱不多说,总之我们是一路平安的来到了白天来过的桥下,昨晚那贼硬的风吹了一宿,冰面上的雪也被吹的动了,我们再次用那尿似的液体擦了眼睛,却看见那条红线已经不在白天时的那个地方,向着远处足足移动了二十多米远。
我就心说,我去的,还真是活的啊!这回不信邪还真就不行了。
这一次,刘半道没有再割自己的手放血,估计他也知道身皮发肤授之父母,这样自残是为大大不孝的道理。他从包裹里拿出了七根黄色的蜡烛,比尿还黄,分七个方位在那红线周围的冰面上点燃,我本来以为他是要摆个七星八卦之类的奇门遁甲什么的阵型,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但后来看却并不是那样的,是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图案,但却并不让人觉得那是随意摆放的,看上去还是有那么一些逻辑性的,毕竟真实不是小说,哪有那么没有道理的巧合?
“刘叔,你小心点,看看冰冻结实了吗?别掉下去。”其实我想说的是,我还跟着你呢?别咱俩一块儿掉下去。
海东被留在了岸上,作用是等会儿我们落水后,他负责打捞的工作。
七根蜡烛依次被点燃,在这样的黑暗里,那七道微小的火光颤巍巍的燃烧着,每当风吹过的时候我都会担心它们会熄灭,就好像鬼吹灯似的,太不吉利,但事实上它们并没有那么容易熄灭,而且越烧越旺。
等到蜡烛燃烧了一半的时候,刘半道拿出一根血色的红线在蜡烛外围绕过,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