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躲的远远的,就看见一只只火红的大鸟好像飞蛾扑火似的往火里冲去,这回,它们的目标好像不是火,而是那在火中咆哮的白矖。
它们果然打了起来。
我这会儿有点明白了,白矖好像不是怕火,而是在火中会变的十分的暴躁,而那些鸟也不是讨厌火,而是好像在为了防止白矖遇到火,这么看起来,它们应该的确不是朋友。
滔天的火浪让黎明提前到来,整个山谷仿佛突然从北极到了赤道,仿佛我已经摸不清现实了,现在的我们都已经是满头的大汗了。
也不知道这岛上到底有多少那种怪鸟?它们越聚越多,嘶鸣声此起彼伏,有的亢奋,有的凄哀,而白矖,仿佛此刻真的就是那太古时候的白矖图腾,那么高亢,那么威武。
山谷里渐渐的弥漫出浓重的血腥气味,它们的战斗有一种来自最遥远时代的野蛮气息,我见到的只是血与肉的分离,生命就像是被农民努力要收割的麦子一样,割的越多越好。
无数的怪鸟前仆后继,在白矖的身上能咬一口就是一口,能抓一把就是一把,它们根本不在乎下一刻白矖就会将它们撕裂,血就像雨似的,在这样炎热的冬季里就算暴露着也不会凝固,洒的白矖满身都是,这场景是凄凉的,这气氛,很肃杀,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我看的直了,而同时,那种心慌的感觉就更加的强烈起来,我的情绪很躁动,而就在这时候,一丝清凉穿破了谷中的炎热,落在了我的脸上,打碎了我不安的情绪。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水?
下雨了,在这个季节,居然下雨了。
我没有想过那是什么老天不忍的泪水,因为我相信,它不会这么仁慈,那最多是它不屑的口水,天地总是不仁的。
这场雨确实很奇怪,我想可能是天上下的雪,被谷中的高温给融化了吧?
谁知道呢?反正是下雨了。
雨一下来,火势很快就受到了压制,渐渐的,最后一颗火星熄灭了,见天上下了雨,那些怪鸟也都纷纷退了回去,带着一串长长的“咯咯”声音,飞向了远处,渐渐消失,而至始至终,对于死去的同伴,它们都没看过一眼。
没有了敌人,只剩下飘洒的雨丝,将白矖周身的血水冲了下去,露出的是它本来那惨白惨白的颜色。
只是,它却仿佛是疯了,空荡荡的遗墟里,只有满目残碎的鸟尸,它仰着头,挺着胸,带着井清的容颜,拼了命的对着天空嘶嚎,不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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