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要逃跑！”胖大海的大嗓门嚷嚷着。

刚才他们被惊险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这片刻的功夫，本来挤满粽子的墓道忽然空荡了不少，粽子已经沿着原路退了出去，只剩下几只围在门口，不让追上来的胖大海从门口冲出去。

众人看着缓缓落下的石门，谁说粽子就不会团结友爱了，谁说粽子就不会自我牺牲了，谁说……现在谁能说说他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白衬衫和池逸配合着砍掉了剩下的粽子的脑袋，洞窟中横七竖八的躺着粽子的尸体，非常阴森。

众人看了看尸体，都沉默不语，喘着粗气。娜娜低着头蹲在一个粽子的身边，沉默不语。

胖大海拍她的肩膀：“野人妹妹，这里没有你的同类，你不需要对一个粽子表示哀悼。”

“妈妈。”

胖大海没听清娜娜说的什么，却发现她哭了，本来就花里胡哨的脸上像是开了染坊，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你说什么？”胖大海问道。其他人也被胖大海的声音吸引了视线。

“我妈妈。”娜娜重复了一遍，声音哽咽。

“野人妹妹，斗里不能乱认亲戚的。”胖大海想起了那个来斗里找爷爷的家伙，也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他爷爷怎么样了。胖大海低头看着倒在地上的粽子，这一只明显是雌性，不知道是被白衬衫还是被水漾给砍死的，但是他看不出这一只和其他几只有什么实质性的区别，都是一样的——粽子。

娜娜轻柔的抬起粽子的一只手，和自己的手相握，众人发现粽子手腕上的金属环和娜娜手上的是一样的。

“单凭一个手环也不能说明什么的。”小春拍着娜娜的肩膀安慰道，她从小就没有家人，很难理解娜娜的那种悲伤。

“不是的，这是部落里的标记，成年的时候带上就再也无法取下来。直到死亡被火化，家人才能领走手环，由大家长供奉。手环上是有名字的。”娜娜说。

小春将手电凑上去，娜娜的手环上是一种特殊的文字。她不认识，但是粽子手上的两个汉字，很好辨认，那个女人，她叫蝶依，很诗意的一个名字，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像是这样的女人，应该在江南水乡的小路上撑着油纸伞，而不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古墓中日复一日。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胖大海问道。

娜娜摇头。她小的时候，只知道妈妈突然不见了。

水漾拍着胖大海的肩头示意他别说了，通过娜娜的讲述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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