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怪异的疫病,似乎也没有什么预防之法。从疟虫入体后,头一月并无任何症状,相反,虫卵在人体内孵化,为了保证能够“平安”成虫,凡破伤风、轻至中等中毒、风寒等等都无法伤害宿主。
也就是说,人体将会在一月内处于生理亢奋状态,什么感冒发烧,通通没有。
当虫卵孵化,幼虫渐渐开始成长,宿主此时才有症状出现。先是疲劳、日渐瘦弱,如蛔虫等一般寄生虫入体,但不过半月,身上便开始出疹,状如麻疹,痒痛无比。
再过一月,宿主消瘦积羸,红疹处渐渐溃烂,寿命也差不多倒了头,通常只剩一旬至一月时日,拖延苟活而已。
叶晴湖等人仅有两日时间,纵使汤药有效,短短两日也瞧不出什么。
如今看来,还是炎明教这以毒攻毒的法子最是管用。
只是那味毒通子,谁知道他们栽那么多做什么?其心必异!
四使皆是越人,习惯了直来直去,从不似中原人这般弯弯肠子一大堆,任阮小幺怎么说,都只有两点:一、不给药材、二、不让进药园。
阮小幺无奈至极,只得向另两人打了个手势。
没什么好谈了,只能先离开,再做打算。
然而此时,那水使却发话了,“其实,也并不是无法。”
“哦?”她双眼一亮。
火使却低低呵斥了一声,似乎并不想他开口。
水使并未理睬他,径直道:“教主有言,叶大夫医术超绝,若是留在我教中,我教愿倾尽药园,医治山下之人。
叶晴湖挑了挑眉。
阮小幺捂额,明目张胆挖墙脚来了。
纪成神色有些紧张,一个劲儿地盯着叶晴湖。
叶晴湖挑了挑眉。“圣使可知我是大宣太医院副院使?”
水使淡淡笑了笑,点头。
“我教向来不问来路,只要叶大夫入了我教中,以您高才。定然为药堂之首。到时,莫说是只看一看药园,就是都取了来,又有何妨?”他循循诱道。
木使也道:“教主着意说了,只要先生肯留在我教中,必当倾力相助,以救天下苍生!”
“你们这是要挟?”阮小幺清亮而柔软的声音破开了两人的义正言辞,不忙不乱道:“大人纵然心善,但也不会弃了朝廷重责,如今你们拿这千万疫病之人的性命来换他入教。这就是贵教光明磊落的手段?”
几人不答,坦然的神色表明了,他们对无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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