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莫看得愈发起兴致,只当她也心系自己,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儿,他见得多了,却从未见着如此勾人的。他心中按捺不住,迎着她躲闪的身子,一把便牵着人一片衣角,带了过来。
此处总之无人,先一解欲念便可。
阮小幺被他所在怀中,似乎吃惊不小,面红如血,更引人遐思。她费力挣脱不得,却真扯到了身上伤口,闷哼一声,唇色有些泛白。
“怎么了?”他稍稍送了些。
她双手撑着他肩头,轻声道:“无妨,身上有伤而已。多谢殿下怜爱,只是……殿下休要为了奴婢,伤了兄弟情谊。奴婢只好将您恩情记在心中,殿下还是忘了奴婢吧!”
她泫然欲泣,转身便想跑开。
丹莫不解,“为何如此说?”
“主子是不会放奴婢走的……前些日子,他还说要纳了奴婢!”
她趁他愣神间,溜了出去,转身便要走。
“你……”他倒是想起来了一事,忽道:“莫非你便是随皇兄去九羌,又替他挡刀的那个丫鬟!?”
阮小幺已出了亭,缓缓回头,面色凄然,低头向他一拜,极是留恋不舍,终是回过头去,远走了。
丹莫却未如方才那般轻佻追上去,只似有怅然,徒然看着佳人含愁离去,不发一言。
过了两日,阮小幺再差人去问绛桃如何,丫鬟回来后也说不上来,只说是尚可,虽腹下仍有些痛,比初时要好得多的了,连绛桃自个儿也说得有些含糊。
她听过便罢,既然没事,也就皆大欢喜了。
她连着一段时间都未见过纳仁海珠,向人一打听。才知她已回了盛乐舅家,过不上几日便要与鲁哈儿成婚了。
险些忘了这茬儿,原本两人是定好开春时成亲,求兰莫主了婚。后却被突如其来的战事耽搁了,便一直挨到了兰莫回来,此时终于要喜结良缘。
怪不得这两日见鲁哈儿总是喜意洋洋,原来是正逢喜事精神爽。
一连几日,她都在琢磨送些什么礼才好,两个丫鬟各自也帮着想,整来整去都是些喜糕之类。她索性不再伤脑筋,请人用马尾做了个十字网格,用铁框儿固定好了,绣了幅十字绣。上头两个喜服小人儿,倒也应景。
连绣了两三日,终于大功告成,薛映儿与其青两个捧着,啧啧称奇。翻来覆去似看个不够。
阮小幺失笑,将东西收回来,道:“我是不会你们那刺绣,才想出了这投机取巧的法子,你们那双手才是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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