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鑫鑫睁开眼,摸索着床头的闹钟,六点十分。
她皱了皱眉,一向准时的生物钟今天竟然提早了二十分钟,一定是昨天的事情让自己心烦意乱,连身体也开始迷茫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将闹钟放到距离床头最远的角落里。闹铃会在七点钟响起,只有将它放在宝珠够不到的地方,她才不得不下床来关掉它。这是在杨鑫鑫尝试过叫喊,推搡,掀被以及众多叫起床措施后,摸索出来的最轻松有效的方法。宝珠曾针对这项措施采取过一系列的抵制手段,不过都以失败告终,况且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她也不敢做出太过格的反抗。
洗漱完毕,杨鑫鑫抱着那本牛津字典坐到了餐桌上。这么厚一本字典她已经快背完了,t以后就只剩下五个字母,她心满意足地翻了翻后面,这种很快就翻完的感觉让她很兴奋。
明年一定可以考上高翻。虽然自己能用来复习的时间不多,可这么些年加在一起,也总不至于差太多。
在准备考试的时候,她常会踌躇满志地想,等到真的考上了高翻,再过几年去做同传,她会很努力地工作,攒了钱换一间新房子,一边还贷一边存钱,等到自己的情况不比一般人家差的时候,或许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喜欢姚新飞,若是有机会,说不定她会主动些,不是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虽然没试过,但应该难不倒她,毕竟她是习惯什么都靠自己争取的。
可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考试失利和现实的摧残,这样的想法几乎渐渐消逝了,而昨天姚新飞说他知道她喜欢他,这样的想法不仅消逝,更是让她痛苦。
她举起右手拍了拍头,警告自己不要再为昨天的事情分心,抓紧时间努力生活,对她来说才是当务之急。
时间在一个个字母中穿梭,屋子里传来闹钟的声音,半分钟后,是杨宝珠烦躁的哀嚎,她光着脚跑到闹钟旁狠狠地按下开关。
杨鑫鑫合上字典,满意地站起身,端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杯凉白开走进母亲的卧室。
"妈,昨天睡得好吗?"她将水杯放到桌子上。
"挺好的。"杨妈妈有些费力地说。都说一日之际在于晨,可每天刚刚起床的时候却是她最痛苦的时候。头晕目眩,胸口发闷,仿佛这一夜有谁抢走了她身体中的氧气似的。
杨鑫鑫慢慢地将她扶起,在地上摆好拖鞋,又搀着她穿上拖鞋,坐在床边,然后递上水杯。
杨妈妈拿着水杯却没有喝,而是悄悄地观察着女儿。
她们家里并没有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