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苔原老宅中,还不到上午十一点,吴婕正在教小姑季顺月的儿子弹钢琴。
季有钱不敢打扰,只得叫来田九流,俩人一前一后蹲坐在门口抽烟。
烟还是照旧是田九流那停产的散花,季有钱眯着眼,食指跟中指夹着,时不时将烟灰弹掉,很是享受的样子。
田九流一手摩挲着门口那汉白玉狮子,一手夹着烟,开口道:“听北方道上朋友说,南海褚三爷的人来了,为的是找一块血玉婆娑观音。”
“血玉婆娑观音?”季有钱诧异地问道。
“你知道这玩意啊?”田九流很好奇,要知道血玉婆娑观音早在三十年之前,被江湖人争夺,闹得江湖腥风血雨。
“不是,血玉婆娑观音我以前曾经有一块,我也知道在前两年香港佳士得拍卖行卖掉一块,卖了八千万。”季有钱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不管在季大少记忆里,还是前世季蔚蓝手里都有过一块血玉婆娑观音。
可惜前者季有钱找不到了,后者季蔚蓝穿越到季有钱身体,更是无处可寻了。
“那血玉婆娑观音是至福之物,也是印度婆娑教和中土禅宗供奉的至宝,相传一共有七块,也相传宝玉能续命,甚至有人从上面学到上乘的内家功夫,成为了武道高手。”
季有钱不禁瞪大了眼睛道:“这么神奇?可传的也太离谱了吧!”
“传说终归是传说,但总归不是空穴来风,道上消息说佳士得拍卖会上那块婆娑血玉观音是褚家人买走,褚三爷为老一辈江湖,时日不多,想买血玉为老爷子续命。”
“可惜了,我本身从小就有一块血玉婆娑观音,但是找不到了,不然肯定找机会卖给褚家。”季有钱用手锤着额头,一脸惋惜道:“那可是八千万呢!一块玉不当吃,不当喝的!八千万啊!”
田九流听了哭笑不得,不禁咧着嘴戏虐道:“有钱,你说你明明是享誉sx省天字号的土豪,可骨子里跟我这穷人一样舍不得钱。”
季有钱白了田九流一眼,恨恨地从田九流手中夺下根散花烟道:“再好的烟,终归是自己掏钱买的,没劲!还是抢来的烟,抽起来味道更顺些!”
说话间,吴婕笑吟吟地走来,看到季有钱身旁好几个散花烟头,转而美目一横,愤愤道:“又抽烟!还抽那么多,也不知道爱惜自己。”
季有钱见状,讨好地说:“不抽了,不抽了。”然后猛得抽了几大口,才不舍的把烟头在地上捻灭。
“不舍得仍!管不住你了么?”说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