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很小的私人会所,小到会让外人以为这只是一间装饰考究的居室。
房间里烧着檀香,摆着一大张古木茶台,一张很舒服的靠背椅,房间里有一位年轻人,年轻人正侧着身子躺在椅子上,手里拈着一把蝴蝶刀,刀仅仅一寸长,很锋利,血槽狭长,看见那锋冷、陡峻的薄刃,便能让人联想起刀锋划过血管时血液喷薄的场景。
年轻人身子很瘦却很修长,面上肤色白得有些病态,能看到脸颊下面青色的血管,薄薄的嘴唇像片柳叶,却异常的红艳,耳垂上面镶着一颗钻,这是一个很妖娆的年轻人。
男子在房间里饮了一盅茶,抿了抿嘴唇,唇上原本红艳的色泽更加让人觉得如血清般触目惊心。
门外传来轻轻的三声叩响,三声叩响之后,一个相貌寻常的男子毕恭毕敬地走进来。
这个男子大概是不敢直视妖娆的年轻人,弓着腰,垂着头低眉顺眼,完全一副下人模样。
这其貌不扬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苔原李洪文。
妖娆男子则是褚家大公子褚青。
褚三爷枭雄,早年混迹于南海,势力也多在南方,几乎不染指内地,如果褚三爷愿意,别说是公海上偷渡来的军火、白粉,就连产自海南的热带水果一颗都运不到北方。
李洪文老老实实地汇报:“青爷,小的四处找人盘问、打听,也顺带着关注北方的文玩市场,完全没有血玉婆娑观音的下落。”
褚青点了点头,示意李洪文继续说下去。
李洪文喉结挪动着,呼吸间微微有些气短,低着头说:“青爷,最近下面的收成不太好,我所扶持的周王旗被季海阴了,而且矿改在即,希望这一季度的收成能暂缓几天。”
褚青从椅子上起身,抓起茶台上的檀木质烟灰缸重重砸在李洪文头上,登时,李洪文头上有血水从发间淌过脸颊。
“砸你只是给你涨涨记性!别忘记你对我们褚家的承诺。”
李洪文吃痛后连牙都未咬,依然是静默地低着头。
褚青问:“洪文啊!你说说看,周氏怎么被季海阴了?”
李洪文抹了一把颊上的血水,生怕血水滴在地板上惹褚青不高兴,老老实实地回答说:“因为周氏跟季海都想争夺顺德矿,双方竞价一直很激烈,季海的董事长季有钱放出顺德矿发现金矿的消息,临时改了合同,竞标的时候出了一块钱,而周王旗出了八个亿。”
褚青眯着眼不屑说:“周王旗是猪么!连煤矿下面发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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