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门被打开,季有钱抽了一大口烟,沉着步子走进去。
张汉上去一把抽开老头蒙着的眼罩,也拔开了他嘴巴上塞着的麻布,如法炮制,小女孩也被去下了眼罩跟麻布。
季有钱眼里充斥着血丝,劈头问老头:“廖东栓!你儿子去哪了?”
老头被困了七八个小时,茫然地应了一声,冷不防被人审问问这个,抬头发觉是见过的年轻人,老实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死在外面了吧。”
一旁小女孩吓得直哭,季有钱一巴掌拍在旁边桌子上,扭头多小女孩吼道:“别哭!再哭我就要杀人了。”
小女孩吓得脸色一半红润,一半苍白,捂着嘴巴抽噎着。
一旁老头廖东栓上前想抱住孙女,却被保镖张汉一脚踏翻。
季有钱又厉声问:“你儿子患了肺癌?”
廖东栓又怕又难受,眼圈微微一红说:“大鹏去年就查出来是肺癌了,花了好多钱,儿媳妇也跟人跑了,今年医生说是晚期,大鹏就回家不治了。”
田九流把从廖东栓家搜出来的一万块跟信封里的一万块摔到老头面前,红色的票子摔得散了一地,用刀背面抵着小女孩问老头:“这两万块是怎么回事?”
廖东栓伏在地上,抱住季有钱的腿,颤颤巍巍地说:“你们要钱尽管把钱拿走就好了,别伤了我孙女。”
季有钱不为所动,冷冷说道:“问你话呢!”
廖东栓抹了一把老泪,叹了口气说:“这两万块是儿子拿回来的,一星期前的一个下午,他被以前的工友喊了出去,回来后买了酒菜,还拿回了两万块钱。”
“好像是大鹏以前的包工头喊他出去,那些天,大鹏老是跟人打电话,问他跟谁联系,他也不说。”
季有钱问:“是鲍工头么?”
老头廖东栓点点头,“对对!”抬头看了季有钱一眼:“你一说我反倒想起来了,鲍工头是大鹏以前工地上干活的小工头。”
季有钱又问:“鲍工头在哪?”
廖东栓有些茫然,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就知道以前大鹏跟他干过活。”
季有钱怒了,一拳击打在一旁空心铁柱上,“砰”地一声作响,声音回响在空空的地下室,铁柱上面腐蚀的铁锈渣滓落了一地。
老头更畏缩地望了季有钱一眼,却不敢抬头。
季有钱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大口,拿着燃烧着的烟头指着小女孩的眼睛,对廖东栓说:“再说一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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