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有钱有些吃惊的看着被称作是皓明的小沙弥,老僧不以为意,掸了掸大袖,眉目微微舒开:“他是我儿子。”
“佛是自在心,僧是自在人,求自在人有自在心做自在事,便是修行!”
季有钱懂得这句佛揭的意思,佛家本来就是研习自在心的法门,僧人也是为了做大自在的僧人,一切应该顺应自然。
季有钱站在院门口,轻声问僧袍发乌的老僧:“请问,如何称呼大师佛号?”
老僧扭头指着坐禅的灰衣僧人说:“这位是我师兄不垢。”
又指着僧袍白净正在抄经的僧人说:“这位也是我师兄不嗔。”说完,僧袍发乌的老僧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某家法号静笃。”
季有钱也双手合十,微微垂目说:“俗人俗名季有钱。”
老僧靜笃问:“季施主是来烧香么?如果是的话,就应该去前殿拜见金身。”
季有钱有些惭愧,脸上一红,轻声解释:“我来后山主要想找一间寺庙,我听人说少室山后山有一寺叫守禅寺。”
靜笃老僧“哦!”了一声说:“嵩山上只有少林寺,早就没有了什么守禅寺。”说着伸手做了个邀请的动作道:“那还请季施主随我去屋内烧香。”
季有钱跟靜笃老僧进屋,路过灰衣僧人不垢、僧衣白净的抄经僧人不嗔那里,两位僧人连眉毛都不曾波动,显然是进入忘我的境界。
进了屋,屋里灯线昏暗,靜笃给季有钱拿出半支香来,香极为劣质,约莫是断掉的残香。
季有钱点着了香,对着佛像叩首,蓦地一怔。
佛龛上供着的分明是菩萨低眉的观音造像,于自己进入龟息境界入梦的悲悯观音相惊人的相似。
见季有钱愣住,老僧靜笃有些诧异,轻声提醒:“季施主,该上香了。”
季有钱扭过头,一旁红烛正映在季有钱眼里,老僧靜笃竟也是一怔,缓缓说道:“你竟然是重瞳子!”
季有钱觉得自己失礼,解释说:“大师,我只是见这个观音跟我梦中相似。”
上完香,老僧靜笃目不转睛地望着季有钱。
季有钱疑惑地问:“大师,这山上的守禅寺呢?”
“我听人说早二十年还有守禅寺苦行僧行走,为什么山上人家都告诉我早就没有了守禅寺?”
老僧靜靜笃反问:“季施主可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季有钱苦笑,点了点头。
老僧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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