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庚不让率先离开,庚不让身后的那一大帮子追捧者也纷纷离开。
司空、司陆最是尴尬,尤其是司陆,寸头下那光亮的脑门恨不得要钻进地缝里。
刚才司空在季有钱不被看好的时候,尽管犹豫再犹豫,甚至拽着身上呢绒外套的手上都指节发白,但还是选择留在庚不让那边。
季有钱内心里没有丝毫埋怨的意思,自己不过是一个家里稍稍有钱的煤二代,根基如浮萍一般,哪里能跟那些世家子弟、或是有着深厚红色背景的红二代比拟。生而为人,上一世自己是屌丝,被有钱人看不起,这一世,尽管强了很多,但想要跟别人平起平坐地谈事情,没有组够的资本,怕是连坐下的资格都没。
官场有官场的规矩,一个大院有一个大院的规矩,司空能在季有钱被过江龙庚不让打压时打电话,已然是背负着压力,算得是上挺身而出。
至于sx省副省长公子严直,季有钱则更多的是在感叹人情的冷暖,前两天还是一同泡吧砸场子的哥们,今个就算计得那么丝丝入扣。
官场如商场,当官的心里都有一个账本,每一次运作前必定在心里估量好了盈亏,只有足够的利益和前景才能让他去交换,很显然,季有钱现在还没有让严直公子竭力维护的价值和前景。
季有钱脸上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心想:我只是一个稍稍有些钱的人而已。
一句稍稍有钱的人,其中有多少心酸?
现在的苔原,恰恰最不缺有钱人,不说sx这个煤业大省,就是全国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政策衍生财富,可以说sx省早年的煤业放任政策成就了第一批改革开放的私营业主,一晃二十年过去,迫在眉睫的矿山改革文件,势必将终结大部分私营煤矿业主日进斗金的财富渠道。
当私人开采煤炭不再合法化,当私人煤矿被认定安全系数不够,谁开采谁就坐牢,所以说,sx省有钱人的日子也难过,sx省靠煤炭发家的一百多位亿万富豪,哪个不是犯愁着提着猪头难找庙门。
季有钱站在体育馆的木质地板上,一袭黑色的长绒裤,一双黑得锃亮的皮鞋,上半身披着英伦风的呢绒外套,站在那背影料峭,端得是英气逼人。
张妙音很难想象,或是很难接受这个帅得不成样子的男人竟然打败了庚不让。
跟许多怀春少女不一样,张妙音虽然欣赏帅气的男人,但不意味着她花痴。
还是最晚来的严直率先打破了僵局,撩了撩袖子看了下手表,开口道:“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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