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金就够了?覃初柳才不信!
她虽然不知道铁价是多少,但是绝对不会便宜就是了,今日她来,可是准备了二十两银子呢。
之前交的押金也才不过二两银子,哪里会够?
毛铁匠的态度却十分坚决,兴许手艺人对自己领域里的新事物都有超越常人的求知欲,所以,当他接触到新的事物,便会前所未有的满足,这种满足要远比银子重要。
这样的心理覃初柳并不了解,所以在她执意要给银子的时候,毛铁匠终于落下脸来,明确地告诉覃初柳,“姑娘,你若是再说银子的事儿,可就是瞧不起我毛铁匠了。”
覃初柳还能说什么呢?只得一连声地说谢,然后把铁犁铧装上车。
毛铁匠看着铁犁铧大剌剌地躺在牛车上,摇了摇头,又让小徒弟拿了一床已经十分破旧的棉被,盖在铁犁铧上。
“小姑娘,还是莫太张扬了。”毛铁匠解释。
覃初柳再次道了谢,还是毛铁匠想的周到,这样全铁的犁铧,还真是挺扎眼的。
临走的时候,覃初柳拉着毛铁匠保证,“铁匠大叔,以后我若还要打农具,定然还来您这儿,只是那时您可一定要记得收我的银子。”
毛铁匠被覃初柳信誓旦旦的样子逗笑了,连连点头,“好好,下次再来,我绝对不让你一钱银子!”
从毛铁匠那里出来,小河提议去看萧白,“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回家,咱们去问问他!”
左右时间还早,也不着急回家,覃初柳便同意了。
这一次萧白倒是在东升米粮,不过兴许是年关将近的原因,店里的生意十分的火爆,萧白站在柜台后面帮着温掌柜记账。根本没有闲暇招待他们。
覃初柳想走,却被温掌柜叫住了,“柳柳,先进去等等。忙过这一阵就好了。”
温掌柜发了话,覃初柳不好推辞,便带着小河和谷良进了萧白住的屋子。
等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萧白才擦着汗走了进来。
“柳柳,今日你们怎么来了?这位是?”最后,他的目光落在谷良的身上。
“我是谷良”,还不等覃初柳介绍,谷良就在自己开了口,只是说完这句之后,就没有了下文。
“他受伤了。是被我们救回来的”,覃初柳解释道,“早前在铁匠铺子打了个犁铧,今天是来拉犁铧的,顺便来看看你。问问你啥时候回家。”
萧白苦恼地摸了摸脑袋,“刚才温掌柜说让我跟你们一起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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