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云山高百丈,山间建筑数多,来往人口也不再少数,俨然成了一个小山寨。【擺\|渡\|搜\|經\|典\|小\|說\|免\|费\|下\|载\|小\|說】
漠纲就是金云山的主人。
他出身的时候父亲便是这儿的主人,青芒剑派委派他父亲到这里上任,他父亲也没有辜负了青芒剑派给予的任务,兢兢业业,每年都为青芒剑派献上诸多原矿,为剑派的繁荣事业出了一大把力气。
父亲过世后,漠冈结果了这份差事,在金云山他就是土霸王,日子也很滋润,每一年出去上缴给青芒剑派的原矿,还有一小部分他便自己私吞贩卖出去。
漠纲的这种行为没人愿意去理会,类似他这样的人很多,贪墨一点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活干得好,在剑派能容忍的范围内贪墨一点私财是不会有人去管的。
靠着每年的灰色收入,漠纲的家底逐渐殷实,他自己不过才锻体九重,他的独子却在大量资源的堆砌下年仅十六就有了锻体七重实力,只可惜上个月才突破了壁垒,错过了青芒剑派的招新日期。
此时在大厅,漠纲与独子漠北还有几个心腹属下在商榷着什么。
“……按理说剑派监察使也该到了,往日都是飞鸽传书来了之后半日便会到我们这儿,现在却还没了影子,也不知路上发生了什么。”漠纲慢吞吞道,他是个黑脸中年人,身材不算高大,但身上肌肉因为在山间的锻炼而壮实,每一块肌肉下似乎都蕴含巨大的力量。
“来不了了最好,路上发生情况就好了,省的麻烦……”漠北冷声道,他并不喜欢别人来到自己的地盘,尤其是青芒剑派那些趾高气昂之辈,尤其可恶。
“北儿切勿这样说,来年为父也会送你进剑派,现在你最好与将来的师兄师姐打好关系,今后也会很方便!这次你若是再敢为难他们,可不就是关禁闭那么简单了!”漠纲板着脸喝止住了漠北往下说,他着实有些头疼,漠北天赋很优秀,但心性并不好,心高气傲目空一切,对剑派来人往往是不服气,好几次与来着针锋相对,这让他这个做爹的有些难堪。
漠北闭嘴了。
漠纲的一个心腹手下这时插嘴道:“矿主莫要责怪少主了,剑派下来的弟子哪一个不是难侍候的人,就说上次吧,要不是矿主给了钱还送不走他们呢,这一次还不知道来了哪种货色。”
“这种话少说。”漠纲瞥了眼此人,也没有呵斥,看来心里是认同的,“这一次来人你们可要好生对待了,其中有一人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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