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是鼠年!”
鼠年好啊,其它的想不起来但是米老鼠总知道呀!何桃顿时斗志昂扬地卷袖子画设计图。
不过就她这简笔画abc入门水平,也就只能花点四四方方的房屋示意图,要画出个米老鼠来还真不到火候。努力了半个时辰后,她将大作展示给何莲和傅石看,两人都是一脸茫然地问她:“这是啥?”
“这么明显你们看不出来?”,何桃睁大眼睛问:“你们再看看,仔细看看,肯定能看出来!”
小话唠何莲都没话说了,“嗯啊”了半天说了句:“像是啥东西。”
废话!当然是个东西,问题就是到底是什么东西!
何桃伤心地揭开了谜底:“我画的是老鼠。”
傅石看了她一眼说:“行,媳妇,你说是啥就是啥吧!”
就是说根本不像老鼠是吧?这是在赤.裸裸指责我指鹿为马吗?何桃憋住一口气,连夜赶工做了一只米老鼠出来,扔到傅石脸上问道:“这是啥?”
傅石捏在手里看了半天,抬头看着趾高气扬的媳妇,憋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是老鼠吗?”
“算你识货!”,何桃满足了。
傅石瞥了炕上的布老鼠一眼,媳妇你说是老鼠就是老鼠,可是,世界上还真没长成这样的老鼠!
何桃做的是两手叉腰挺着小肚子咧嘴笑造型的米老鼠,何莲看了以后说觉得挺像大戏里面的小贪官。于是何桃又做了身官袍给米老鼠穿上,还真像那么回事,连缺根筋的傅石都真心赞了一句,得到肯定的她又再接再厉地做个芝麻官太太版的米妮,傅石和何莲都说挺不错。
于是,大荒地今年的买卖就这么定下来:卖兔子挎包和芝麻官老鼠夫妇。
何桃咬着毛笔头嘴里念念有词,正在估算挎包和芝麻官米老鼠的成本。前者好说,兔子皮毛都是现成的,米老鼠算起来就复杂了,先说需要的布料,米老鼠本身两个色:淡藕粉色和黑色,穿的芝麻官官服是红底白边,一共就是四色布料,再说里面填充的棉花,还有撑起耳朵形状的铜丝,缝制用的各色丝线……何桃咬断了笔头才堪堪算出了一只米老鼠的成本价:四舍五入后四十文一只,相当于两斤猪肉的价格!
这还没算上人工费呢!何桃自己做过两只,裁剪缝制都是精细活,一不小心就会做成四不像,跟兔包包比起来技术含量算是天差地别了,也就意味着人工费也要缝兔包包高很多。挎包缝一只给三文,按照难度来计算的话,凭良心说缝老鼠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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