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着两个指头,轻轻地撮着。
再轻也沒用,已经霉透了,撮到最后,还只是捻着两指头霉丝子。
“唉!”马小乐的叹气声里有无尽的懊悔,悔到眼角都渗出了泪珠子,哗哗地往下淌。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來马小乐为阿黄的这点鞭,的确是伤心到家了。
眼泪再怎么流,也有收住的时候,几分钟后,马小乐擦了擦眼角,自语道:“马小乐啊马小乐,你这是遭天谴了啊!把这么个好玩意给糟蹋了!”说完,把那些霉变的毛毛还是用塑料这包了,用绳子扎好了,重新放回了抽屉:“唉!虽然你霉了,不中用了,可你是阿黄身上的,我留着!”
天是闷热的,宿舍里更是难耐。
马小乐身上满是臭汗,走出宿舍的时候,才感到有些透亮,在宿舍里实在太闷。
走到水龙头前洗了把脸,马小乐似乎从失去阿黄狗鞭的悲痛中恢复了一些,想想那狗鞭是绝无仅有的,失去固然可惜,不过对于他本身來说,已经是极度受益,也可以说是死而无憾,相当于给了他第二次生命,而且关键时刻还帮了他,取得了庄重信的深度信任。
如此來说,已经足够,至于以后的事情,都是说不着的,可能这就是天意,马小乐安慰着自己,事情是靠做的,慢慢來,稳步前进,相信凭着自己的努力,也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去,再说了,指不住当初马长根给他狗鞭的时候,自己也还截了一段留着呢?要是那样的话就好了,等有空的时候再顺便问问。
想到这里,马小乐的心里舒服了很多,做了几次深呼吸后,便朝柳编厂走去。
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马小乐走出大院时,老孙还沒睡,他已经习惯了,不超过两点钟睡不着。
马小乐想想和老孙还同一战线过,便走过去说话,给老孙递上了一支好烟。
传达室里也很闷热,房顶上锈迹斑斑的吊顶电风扇虽然“呼呼”的转着,不过扇出來的也还是热乎乎的风,马小乐抬头瞅瞅,真担心哪一刻这破吊扇转悠得散了架,飞转的风扇片子把老孙给伤了,不过这话不能说,说了兴许老孙会说他在咒人。
“马主任!”老孙乐呵呵地从黑乎乎、油腻腻的藤椅上站了起來:“我这传达室可是个福地儿,瞧你,刚來沒那么几天,就到党委办去了!”老孙美滋滋地点上了烟:“要说这党委办,比政府办可强多了,我在这里这么多年,那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马小乐不想听老孙唠叨,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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