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跟你说过嘛,不能喝就别喝!”窦萌妮摸摸马小乐额头:“看看,虚汗都出來了,看你以后还逞强!”
这种埋怨,是最贴心的关怀,胡爱英看在眼里,美在心里。
窦萌妮这次是存心的,就是要做出点样子來,此刻再不抓住机会,那还等什么时候。
“妈,我陪小乐进屋里躺会,要不呆会回去他路上可要难受的!”窦萌妮抱着马小乐的膀子,朝里屋走。
“去吧去吧!”胡爱英呵呵地笑起來:“别忘了,给小乐弄杯红糖水!”
“知道了,妈,你忙你的吧!”窦萌妮欢快地答应着。
马小乐给弄得沒办法,也不好当面说什么?只好跟窦萌妮进了里屋。
进屋之后,马小乐不开脸,虎虎地看着窦萌妮,窦萌妮似乎知道,就是不抬头看他。
最后,马小乐憋不住了先开了口:“萌妮,你装大了,咋能这样呢?弄得跟真的一样,以后我还不好说呢?”
“我觉得沒什么特别的啊!”窦萌妮装起了糊涂:“你说了,要好好配合的嘛,我现在做到了!”
“配合那也得讲个度!”马小乐指指窦萌妮右手腕上的银镯子:“那玩意都戴上了,又咋说!”
“妈给的,能拒绝吗?”窦萌妮走到床边坐了下來:“小乐,这镯子我想戴一辈子!”
“萌妮,这称呼咋又变了呢?”马小乐听得出來:“咋只喊小乐,不喊哥了!”
“哥,已经过时了!”窦萌妮道:“现在不能喊哥了!”
马小乐盯着窦萌妮老半天,想看看她到底是个啥意思,不过愣是沒看出來,想再多说几句,也说不出來,女孩子嘛,说重了,伤了自尊心可不好,再说,窦萌妮对他这么执着的喜欢,不是种福分。
“嗳,生在福中不知福呐!”马小乐也走到床边,躺了下來。
“小乐,你说啥呢?”窦萌妮俯下身子,问马小乐。
“呵呵!”马小乐咧嘴一笑:“萌妮,你说你这么地对我好,如果哪天你觉得我辜负了你,岂不是很伤感的一件事!”
“我沒那么想!”窦萌妮摇摇头:“辜负就辜负呗,反正我有镯子了!”
马小乐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笑了。
下午离开,马小乐也沒到村部去散烟,车子在巷子口发动,直接去了沙岗乡大院。
庄重信依旧是那么热情,当年一点狗鞭酒,支撑了他对马小乐一辈子的热情。
还有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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