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乔生真的是他?”朱小北拧着眉头,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是以前乔三手书的资治通鉴,你看看这字迹是不是一样?”
“可是!我亲眼看见他被送进手术室抢救,亲眼看着他被蒙上白布推进太平间的啊!萧逸晨都哭了!”
“被蒙上白布就是死透了么?当年我爷爷过世,奶奶给他盖着白布等医院的救护车来接,那时候晴缘就傻不愣登地拉了块白布也跟着躺在了爷爷身边。”
“这事我知道,当时院子里都传开了,童婆婆是哭笑不得。”说着,两人都是一滞,童晴缘,当年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狠了,疯了,死了,这冤冤孽孽,竟然转眼也过去几年了……
童嘉抹了把脸,笃定道,“我觉得,这个深居简出轰动艺术界的鬼才乔生,就是乔以梁。”
“那三年过去了,他为什么不来找阿狸?阿狸一个人带着贝贝有多辛苦?难道他一点也不心疼么?”说着,朱小北眉头深拧,“难道,他知道阿狸失忆了,所以心灰意冷不想再打搅她们母女?可是,这说不通啊!”
当年,童阿狸追着灵车一路哭喊,只是想见乔以梁最后一面。乔以梁的墓前,她哭着跪了三天三夜,谁劝也不肯走,她更是说:“如果没有孩子,我现在就会随他一起去。”后来,童阿狸体竭昏迷在乔以梁的墓前,再等她醒来,就已经把什么都忘了。
医生说,当人受到生命难以承受的打击,可能会因为自我保护,选择性的忘记一些事情。
醒来后的童阿狸,连自己刚生下的女儿都不认得,后来也是闹乌龙,阿狸愣是认为自己的女儿是一夜情留下的产物,因为她不相信,她这种冷冰冰的性格会去爱谁,又有谁会来爱她。童嘉和朱小北摸摸鼻子,在实在无从解释的情况下,只好默认了这个说法。
“万一,乔以梁也失忆了呢?”童嘉叹着气,说出了一个大胆的可能性。
“怎么可能!”
“我爸告诉我,乔以梁昏迷的那段时间,乔家一直在找脑科专家。而且,想当年,乔阿姨小产过一回,那次,她整整吃了一年素。可乔以梁过世,乔家照样大鱼大肉,你有看见乔阿姨吃斋念佛么?”
“那乔阿姨至于么?阿狸都有孩子了!”
“当年柳苑一直很照顾方悦母女,可她离世前九个月,却再没有去过一次方悦那里。你知道是为什么?”
“老人家身体太差了,走不了路了?”
“不是,是老人家找了五台山的道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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