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美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周白柔,那安静的目光变的暗沉暗沉,似乎闪着什么风暴,就是这样一个人,在过去的十多年间搅乱她们一家的平静,弄的每天都乌烟瘴气。
她从未说一个字,将所有的委屈都吞在心里,只是为了爹,她想,总有一天她会嫁人的,即使她不愿意,周白柔也不会放过她,而以后爹的生活就靠周白柔了。
即使这个女人再不是,对她再不好,只要她对爹好,以后她也能放心。
娘临终前不放心的是爹,让她以后要好好照顾爹,她内心也是心疼爹的,爹对娘的感情那样深,若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不会续弦的。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周白柔一副温柔无害的样子,对她呵护温柔,后来他爹问她,愿意有这样一个人照顾她吗?她其实是不愿意的,即使那个女人再好,可是她也觉得那是外人,只要有爹就够了,她们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就好。
可是她听村里有人在背后讨论过,说一个男人,没了老婆,也没人照顾,很可怜,她听了那话心疼自己的爹,所以在爹问她的时候,她点了点头,说愿意。
为了爹,她愿意让另一个人走进她们的家,何况这个人也挺好的。
可她却不知道,那都是表面的现象,周白柔真正进了她们家之后,再无需伪装,在爹面前,对她好,爹不在的时候,也是虐待她的,各种讽刺的话语,很难听,也很让人伤心,可她都忍了。
在沈美花还没出生的时候,周白柔还有些收敛,当沈美花出生后,周白柔便知道她有了孩子,以爹的善良仁厚的心性,定是不会做违背仁义的事情,所以周白柔觉得她在这个家占据了一席之地,再不隐瞒本性,在爹面前也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有的时候颐指气使,让她做这个做那个,给沈美花洗尿布,那时候她也小,却拖着水盆洗着衣服,洗着尿布,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学会了做饭,学会了很多从来都不知道的事情,她没有一件好衣服,都是周白柔吝啬施舍的破衣服,她会在夜晚的时候,偷偷在灯光下缝缝补补。
有一次被爹看到了,跟周白柔吵了一架,那会周白柔要死要活的,说要带着沈美兰走,沈美兰毕竟是爹的骨血,爹那会即使不喜欢周白柔,也不会允许她带着孩子离开。
只能妥协,她还记得爹那时候愧疚自责的神情,她也只是笑笑安慰说,周白柔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有真的对她怎样,而且她还能学着照顾自己,其实那些都是劝慰爹的话。
在周白柔那样的闹腾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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