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用雄黄画额,原为驱毒镇邪,是图个好意头。不想却差点因此惹祸。
沈桐茳望着盆中映出的大花脸,无奈的叹了口气,怨不得方才七皇子和那小太监一瞧见她就忍不住笑,连她自己都不忍直视。
还能更丑点吗?
待沈桐茳把脸洗净,杜云珠赶紧上前递手巾,苏朝雨仍不给她好脸,一把夺过去,“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赶紧走。”
杜云珠却不动,“桐茳姐姐,咱们不过是想与你开个玩笑。”
沈桐茳为人大度,只是事关生死,又差点惹出祸,她心里不气是不可能的。
“下不为例。”
杜云珠点头,“再不敢了。”正欲再说两句,却见苏朝雨斜眼瞪她,也不敢再多话,道了句“不打扰姐姐歇息。”便匆匆退了出去。
“你也滚。”苏朝雨又喝了雁飞一句。
雁飞如获大赦,麻利的从地上爬起来,一句不敢分辩,低头就要往外溜。
“将这事一五一十与你师傅报备了,否则我去说,可得扒你层皮。”
雁飞点头,逃也似的退下了。
沈桐茳将脸擦净,就蒙着手巾仰面躺倒在床上。
“吓坏了吧?”苏朝雨跟到床边坐下。“没叫人瞧见?”
沈桐茳犹豫着,摇了摇头,将敷在脸上的手巾拿开,“除了管门禁的张姑姑,没旁人了。”
“这便是万幸了,可知张姑姑也被杜云珠那小狐狸买通,一块作弄你呢。否则没腰牌,她怎么敢轻易放你出去。”
原来如此,沈桐茳苦笑。
“你自诩聪明,怎么会被如此拙劣的谎话给骗了。”苏朝雨说着,拉过沈桐茳的手,一条珠串顺势滑落到沈桐茳的腕子上。“这东西你一直贴身戴着,怎能轻易给人。”
“我只怕有个万一,一条手串而已,若真能救你于水火,怎就不值。”
“手串不值,那你的命呢?可知你独身一人走出尚宫局,有多险,得亏没撞见什么人。”
嗯,险自是险,却真撞见人了,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
老天爷,那可是如假包换的皇子啊。
见沈桐茳不言语,苏朝雨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说什么宫里人都是口蜜腹剑,不能轻信,唯一能信的就是自己种种。
沈桐茳听的多了,几乎都能倒背,为叫苏朝雨省些力气,唯有使出杀手锏,来结束这场说教,“那你呢,我也不能信你吗?”
闻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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