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你信不信,我是无心的。”沈桐茳好声好气的解释说。
“无心的?”宁芳冷笑,“怪我没生了姑娘一样的好皮囊,专会狐媚子勾引人。”
“你说谁是狐媚子?”
沈桐茳正欲回嘴,却有人先她回了。
宁芳偏头,见是沈司赞,哪还有先前的威风,头也垂了,腿也软了。低低的称呼了一声,司赞大人。
“那些粗俗的词儿,都是打哪学来的。”沈司赞收起一贯的和气,怒视宁芳。
宁芳不言,头埋的更低。
沈司赞皱眉,“问你话呢,说!”
最后一个“说”字,沈司赞几乎是吼着说的。
不单宁芳惊着了,连沈桐茳都吓了一跳。
这还是沈桐茳头一回见沈司赞动怒,素日那样和气的人,脸色一沉,也挺吓人的。
“奴婢知错,求大人息怒。”宁芳慌忙伏地,叩头求饶。
“你去吧,去问问旁的地方肯不肯留你,你知道,我司赞司不养口不择言,不分尊卑的人。”沈司赞说完,广袖一挥,再不看宁芳。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突然到沈桐茳还未理清思绪。
就在方才,宁芳因气不过差事被顶,骂了她一句狐媚子。沈司赞赶巧听到,勃然大怒,嚷嚷着要撵宁芳走。
沈桐茳承认,被人骂是狐媚子,心里确实不好受,却不足以叫她动气。
作为当事人都没恼,沈司赞何以发这么大的火。
好吧,就打着她与沈司赞同姓沈,算是本家,却实在没亲近到要同仇敌忾的地步。
况且,宫女闲来拌个嘴很正常,实在没必要闹到将人撵走这样夸张。
可知,司赞司不要的人,其它司级也无人敢收。
宁芳岂不只有死路一条?
宁芳一听沈司赞要撵她走,顿时大惊失色,只得痛哭求饶。
沈司赞却由不得她哭闹,“是不是要喊人抬你出去?”
宁芳见沈司赞是铁了心要撵她,吓得哭都哭不出来。
“司赞大人,我们方才是闹着玩呢,没——”沈桐茳话未说完,就被沈司赞呵斥住。
“怎么,沈女史也要与她作伴?”
沈桐茳骇然,越发摸不着头脑。原以为沈司赞是为她出头,才有意严惩宁芳,但从沈司赞的反应来看,仿佛又不是。
若不是为她,那是为什么,难不成是为“狐媚子”三个字。
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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