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茳托小陶办的事很简单,就是叫他去给会儿捎句话。
“你就告诉她,我给她一夜的时间,想想清楚,究竟要不要说实话,若她还是执迷不悟,就别怪我狠心无情了。”沈桐茳说完,思量着,又补充了一句,“记得,这话一定要避着人说,总之,只能说给会儿一个人听。”
“是,姑娘的话,奴才都记住了。只是——”小陶犹豫着,“这样真的有用?”
“你信我吗?”沈桐茳问。
小陶一笑,“怎么能不信姑娘呢。好好,奴才不问就是。您瞧,面都快凉了,您赶紧趁热吃。”
沈桐茳也跟着笑了笑,便埋头,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小陶也不敢忘了七皇子的嘱咐,盯着沈桐茳把整碗面条都吃光,才安心。
之后,小陶又陪着沈桐茳说了会儿话,见天色不早,估么着这个时辰,宫人房里的人都该歇下了,小陶才起身告辞,说这就替沈桐茳去传话。
沈桐茳又要道谢,可话到嘴边,却被小陶一个白眼堵了回去。
也是,都是再熟悉再亲近不过的人了,成日谢来谢去,也没意思。
……
为了隐秘行事,小陶是抹黑到了宫女房,老远就望见会儿住的那间屋还点着灯,才轻手轻脚的挪到门口,就听屋里传来对话声。
那声音,似乎是小德的。
“殿下说了,你若肯说实话,那你先前犯下的罪过,都可既往不咎,若执意蒙骗下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小德本就面冷,说起话来就更冷了,大夜里听来,叫人觉的浑身都凉飕飕的,也挺渗人的。
小陶一个太监听来,都是这个滋味,更别说作为当事人的会儿,自然吓的不轻,却仍抵死不肯说实话,只一味的说,她是冤枉的,她没害沈桐茳。
“唯有这一夜的工夫,给你想想清楚,你记住了,若再选错,就没有回头路了。”
小陶正听的入神,不想屋内话音刚落,门就从里头打开,小德一阵风似得闪身出来,险些与他撞个满怀。
小德勉强站稳,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讶色,却也是极冷的,“小陶哥。”小德率先打了招呼,
要说小德这人,面虽冷,可礼数却周到,小德确确实实比小陶要小上一岁,也比小陶晚来七皇子身边伺候一年,真要论资排辈起来,也算小陶的后辈,而小德自己,也坚定的这么认为。
所以整个宜元宫,小德就只对七皇子和小陶两个人恭敬,至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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